的某種猜測。
隨後,他一臉恨意地咬牙切齒道:“當然了!像你這樣的公子哥兒,自然是不知道我們這種底層人的苦楚與怨恨!”
說罷,他抬手指向張梁,那手指因憤怒而微微顫抖,暴露出他內心翻湧的怒火。
男人的手指顫抖著指向自己臉頰上那條蜿蜒的疤痕,聲音因憤怒而變得尖銳:“看到了嗎!這就是該死的武國公給我留下的傑作。”
“不僅毀我容貌,而且每到陰雨天氣都疼得要死!”
張梁聽到他的控訴,臉上的表情卻異常平淡,彷彿在聽一個與自己無關的故事。
他平靜地回應道:“家父並不是那種隨意對人出手的人,如果他對你出手,那就只有一個原因——一定是你做錯了什麼。”
男人聽到這話,情緒變得更加癲狂,他大聲怒吼道:“我有什麼錯當時那個該死的老傢伙得罪了朝廷派下去的人,為了給他平事,送了幾個良家婦女過去。”
“就因為這件事情,他不但不感激我反而還以軍法處置我!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話,那個老傢伙早就被人解決了!”
他的聲音在庭院中迴盪,充滿了無盡的怨氣和不甘。
在男人憤怒的控訴之後,張梁的眼神也變得冰冷如霜。
他心中深知,父親絕非無端對人施暴之人,每一次出手必有其因。
他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怪不得家父會對你動手,像你這樣只會用無辜百姓討好上面的人,簡直就是一個人渣敗類。”
這句話如同利箭一般射向男人的心臟,讓他瞪大了眼睛,眼中閃過一抹赤紅的光芒。
他身上的殺意愈發濃烈,彷彿一頭被激怒的野獸,隨時準備撲向獵物。
緊接著,男人瘋狂大笑了起來,笑聲中充滿了諷刺與得意:“現在你說什麼都沒用了,你們武國公府已經沒了,你也被通緝,這就是你們武國公府應有的下場!”
他的笑聲在庭院中迴盪,帶著一種瘋狂的快感,似乎在宣告著勝利的到來。
在男人得意洋洋地宣稱勝利時,張梁卻冷笑著搖了搖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屑與輕蔑。
“聽你這話,好像是吃定我了一樣。”他緩緩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挑釁。
男人聽到這話,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難道不是嗎我們這裡有這麼多人,而你就只有一個人!就算是我們一人給你一拳,也能把你打成肉泥!”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自信與傲慢。
然而,張梁的臉上卻並未露出絲毫懼色,反而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他似乎在思考著什麼,然後突然恍然大悟一般,笑著說道:“原來人多算是贏,既然這樣的話,那我應該也贏定了吧。”
說完這句話後,張梁輕輕拍了拍手。這看似簡單的動作,卻如同一個訊號,瞬間改變了場上的局勢。
緊接著,小屋的圍牆上面突然出現了一大堆手持弓箭的人,他們一個個瞄準著下面的眾人,箭矢閃爍著寒光,彷彿下一刻就會射向那些囂張的入侵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