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師兄,並非是我等……”
接引聖人剛想解釋,就被女媧聖人打斷,“好你們兩個西方聖人,竟然敢在我東方鬧事?這都欺負到人族頭上了,莫非是二位想試試本聖這手裡紅繡球威力如何?!”
“師妹莫要動怒,且聽我們解釋!”
準提聖人本想開口解釋,但是一聲師妹卻把女媧聖人氣炸了。
“誰是你的師妹?你們二人不過老師的記名弟子,何時成為師兄了?”女媧聖人也不慣著,直接開口懟道。
太清聖人眼看女媧聖人拿起紅繡球就要開打,連忙打了個圓場道:“好了好了,師妹先不要生氣,我想這裡面定然有些誤會,不如這樣,兩位師弟向人皇道友道個歉,這事就這樣算了吧。”
接引聖人連忙道:“只要人皇收回人皇令,我二人道歉又何妨!”
“做夢,只要我在一日,人皇令便不會收回,你們西方教種下的因,就要自己承受這得到的果!”張安之在一旁冷冷說道。
“人皇道友,此事皆因我兩兄弟起了貪念,才一時鬼迷心竅做了糊塗事,還請人皇道友大人有大量,原諒則個,收回成命吧!”接引聖人倒也能屈能伸,見張安之態度強硬,又有兩個東方聖人撐腰,連忙服軟先道歉了。
張安之沒有回答,依舊只是冷冷的看著。
“只要人皇能收回成命,我們兩兄弟可立誓不再打東皇鐘的主意!”準提聖人見張安之不理會,只好說道。
當聽到東皇鍾三個字時,女媧聖人和太清聖人都微微動容,顯然即便是他們二人也覬覦東皇鍾,只不過礙於身份,一個是人教教主,一個是人族聖母,總不能在人皇手裡搶寶貝,那這不是連臉都不要了嗎?
聽完準提聖人的話後,張安之不屑的一笑,開口說道:“你們就算是打東皇鐘的主意又能如何,從今往後,再也沒有東皇鍾了,只有人皇鍾,莫不成你們西方二聖還要在人教教主和人族聖母面前搶人族至寶?至於讓我收回成命,那是不可能的,我堂堂人皇怎可朝令夕改,如果你們希望西方教還有興起的可能,最好夾起尾巴做人,待我卸任人皇之位,如果新任人皇覺得你們已經改變了,自然會撤銷,這是對你們敢向人皇動手的懲罰,明白嗎?”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西方二聖即便再不願意,也無法改變什麼,畢竟太清聖人和女媧聖人都站在人皇一邊,而且一句人族至寶就絕了眾聖搶奪的想法,畢竟未來的天地主角是人族,搶人族至寶那不是等於將自己放到了人族的對立面了嗎?
兩人只能悻悻而歸,默默承受下了這次西方教氣運大跌的苦果。
一件先天至寶的吸引力實在太大了,聖人們都跟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一般紛紛趕來,別看真正露面的只有西方二聖、太清聖人和女媧聖人,實際上玉清聖人和上清聖人也來了,只不過隱匿了身形,沒有現身罷了,東皇太一臨死前說只有人皇才能保住此寶,也非空穴來風,一是對張安之實力的肯定,二是因為張安之人皇身份的特殊性,東皇鍾在人皇手中,即便是聖人也無法隨意搶奪,張安之剛剛那一番話,既是說給西方二聖聽的,也是說給其他聖人聽的,好絕了所有人的念頭。
只不過張安之倒也小看了其他四位聖人,他們雖然也想得到先天至寶,但是並非像西方二聖那樣非要不可,畢竟他們自己也都人手一件,如果能多得一件先天至寶固然是好事,就算沒得到也不至於難過或者不滿,更何況,看到西方二聖吃癟,其他四聖也都偷著樂,聖人圈子也分親疏,三清和女媧聖人屬於東方陣營,而且都是屬於玄門,而西方二聖是不只是地理位置不同,就連他們的教派西方教也有別於玄門,因而東方四聖並不喜西方二聖的手伸得太長,能讓西方兩個聖人吃虧,東方四聖開心都還來不及呢。
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