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運籌帷幄,決勝千里,哦……不!是決勝萬里!”
朱由校擺了擺手,說道:“好了,馬屁就不用拍了。”
“只是那趙敬思如何判斷犯人的?”
“如果這個犯人讓朕去找,朕恐怕也不會那麼快找到。”
“公文有說他去哪裡抓到的犯人,也說明了這犯人為何而要犯下諸多的案件,卻偏偏沒說到趙敬思是透過何種方式抓住的。”
幸虧這個事情,田爾耕也已經想到了。
他之前也細細問過那信使。那信使跟他講過這裡面的奧妙。
他把這裡面的奧妙,原封不動地跟面前的朱由校說了。
朱由校聽完之後忍不住鼓掌,“好,好一個當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之後,唯一的可能無論多麼難以置信,都極有可能是真相。”
“趙敬思這個推斷辦法,很令人耳目一新啊!”
田爾耕連忙說道,“都是陛下看重,趙敬思才有這個機會,發揮出自己的才華,裡面的功勞得大半都歸在陛下的身上。”
朱由校揮了揮手,看了看湖面,彷彿意有所指地說道,“朕給過很多人機會,但是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把握住機會,也不是每個人都像趙敬思那麼有才華。”
這個話田爾耕一時沒有接,因為他沒有辦法接。
只是他想了想,不接又不行,只能勉強接了一句,“臣愚鈍。”
朱由校擺了擺手,說道,“你不愚鈍,你還精的很。”
“那趙敬思再留在南京錦衣衛也是浪費人才,把他調進京城來吧!”
“這也確實是很想看一看,趙敬思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才。”
田爾耕與王體乾對看了一眼,心裡都明白,趙敬思這是要一飛沖天了。
不過,田爾耕臉上倒有幾分為難,說道,“陛下,只怕趙敬思進京的日子得往後推一推。”
朱由校聽到這話,倒是有些好奇,“這又是為何?”
田爾耕故作傷感地說道,“那犯人武藝高強,之前有一隊捕快,曾經在街上一巡街,偶遇看見他從高牆翻出來,結果一隊捕快全部都被他殺害。”
“趙敬思這些人發現了那罪犯,雖然人數稀少,但為防罪犯逃脫,也只能夠奮勇搏殺,結果人人身上帶殺。”
“就連趙敬思也受了傷,頭上臉上都是傷,差點就把他臉都給毀容了,估計他治傷得要一段時間,傷好了才能進京。”
朱由校有些動容感慨地說道,“真是忠勇之士啊!”
“如果人人都像趙敬思一樣,對朝廷忠心耿耿,奮不顧身,大明若是都是這樣的臣子,朕就不必如此發愁了。”
王體乾也借這個機會說道,“陛下,那趙敬思如此忠勇,陛下得賞他點什麼?”
朱由校爺有點頭疼,在亭子內來回踱了兩步,“趙敬思還是太年輕了!”
“總不能給他封個副千戶。”
在錦衣衛副千戶已經是高階軍官,趙敬思太過年輕了,確實不合適。
在場的兩個人都是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