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哥!”
張秋眼底有一絲瘋狂,“她就是個不安於室的狐狸精!”
“你還看不清她的真實面目嗎?!”
“到如今,她狐狸尾巴都露出來了!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翠花那個廢物,讓她在這裡看住江茵和姦夫,不過短短一會兒的時間,就讓他給跑了!
不然,抓個正著,哪裡還有江茵狡辯的餘地!
江茵摟住魏大郎的脖頸。
聽見張秋的話,眼底閃過一絲詭譎的光芒。
她柔弱無骨的依附在魏大郎的懷裡,像是一隻可憐柔弱的菟絲子。
只能攀附著蒼天巨木而生。
汲取著養分。
然而實際上,她仗著張秋看不見,方才裙襬底下的尾巴不安分的伸出來。
似有若無的掃了下魏大郎的小腿。
穩穩抱住自己媳婦的某人突然身子一僵。
哪怕張秋如此說,他的手也絲毫沒有鬆動的跡象,反而緊了緊。
似乎要把江茵按到自己的血肉之中。
漆黑野性隱含著兇戾的眼眸落在張秋的身上。
是警惕,是冷漠,是疏離。
還有……厭惡。
唯獨沒有張秋想要看到的東西。
她胸脯上下起伏,搖頭不敢相信,甚至生出幾分恨意。
“她不是狐狸精。”
魏大郎反駁。
“她就是!”
“她不知廉恥,風流y蕩,侮辱門楣,她不是狐狸精,誰是狐狸精!”
生的一副勾人的花容月貌,走路都不正經!
魏大郎確認了張秋並非真的得知江茵狐狸精的身份,放下心來。
也沒有耐心與她糾纏。
“她是我的人,如何都與你無關,再胡言亂語,舌頭給你拔了。”
冷聲恐嚇,絲毫沒有憐惜之心。
魏大郎把張秋給嚇的渾身發涼,傷的滿面蒼白之後斷然轉身離去。
而江茵則眼尾上挑。
那雙爛漫清透的狐狸眼卻是露出淡淡的笑意。
嘖——
真不君子。
還恐嚇女孩子。
她喜歡。
君子的沈溫綸她喜歡。
可如今,不君子的沈溫綸也讓人心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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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
張秋悶悶不樂的在自己的房間裡面發呆。
她的閨房裡堆滿了雜物,都是沒地方放爹孃又舍不扔的物件。
床上的被子破舊,她想到白日的事情,煩悶的開始撕咬被子。
該死的狐狸精!
究竟給魏大哥灌了什麼迷魂藥!
早晚有一天,她要抓住江茵和她的姦夫。
把他們浸豬籠!
把他們沉塘!
要她生生世世都被人踩在腳底下,要她被全村的人都唾棄!
只有她爛透了,魏大郎才會清醒過來,見到她的好。
她狠狠地想著。
餘光突然瞥見有什麼一閃而過。
她凝神去看窗戶。
房間裡唯一的一扇窗戶。
小小的,方方的,就在她的床鋪對面,很高,只能隱約瞧見外面的夜色。
可她方才似乎瞥見什麼黑影在搖晃。
張秋揉了揉眼睛。
是錯覺?
唰——
一道搖晃的黑影極快的在視窗閃過。
!!!
張秋頓時毛骨悚然!
窗戶外面是什麼高度?
哪怕是個男人,也要費勁兒的攀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