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話本上面的臺詞,江茵十分羞恥。
並且念不出口。
最後在水芙蓉的再三催促下,她只好眼睛一閉,
放棄自己的節操。
嗯嗯啊啊的念起來。
唸的時候感覺自己整個人都燃燒。
然而昏君十分的滿意,他打個哈欠,帶著水芙蓉進入屏風後面休息了。
並且吩咐江茵不許停。
江茵喊得嗓子都幹了。
她心裡怒罵這對狗男女,殊不知,屏風後面,水芙蓉躲開江茵的視線後便變得畢恭畢敬起來。
水芙蓉跪在地上,昏君矜貴高深的坐在床榻上不語。
明豔高挑的水芙蓉垂眸,一開口卻是細微的男聲。
“陛下,西部天災難料,風暴帶走收成,派去賑災的糧食路上被劫走,糧草不知去向,另外,敵軍也深受影響,無暇騷擾邊關。”
原來方才水芙蓉念著的那句詩就是在暗示昏君。
昏君輕輕的頷首,“讓人暗中追查糧食去向,動手的官員名單給朕,另外邊關不可鬆懈。”
“是。”
水芙蓉一頓,“陛下,從前您常召喚我與花知曉一起侍寢掩人耳目,這一次……”
“你是想問為何換個不知底細的江茵?”
水芙蓉猶豫著點頭。
昏君似有若無的哼笑一聲,“老是召喚你們,已經被老狐狸懷疑了。”
這江茵來路不明,正好藉機探一探虛實。
還能擾亂老狐狸的視線。
“埋在太后宮中的眼線來報,宰相大人又進宮覲見了。”
“無妨,不過是商量著想讓我留下血脈而已。”
昏君眉毛斜飛入鬢,眉梢帶出幾分瀲灩的桃花以及高傲的嘲諷。
水芙蓉沉默片刻,“太后是越來越著急了。”
為了讓陛下留下血脈真是無所不用之極。
江茵念著念著感覺裡面沒有什麼動靜,於是豎起耳朵,念話本的速度也降下來。
“接著念。”
昏君的聲音陡然從屏風後面傳出來,把江茵嚇了一跳。
她下意識的訕訕笑了,繼續念。
耳朵裡突然傳來床榻咯吱咯吱搖晃的聲音。
江茵:……
裡面的二位還真是有興致啊。
她還沒走呢!
江茵沒有興趣聽活春宮!
她尷尬的恨不得用腳趾把自己的繡花鞋給摳出洞洞來。
該死的狗男女,不知羞恥!世風日下啊!
“不許停!”昏君隔著屏風叮囑。
江茵唸書的聲音微微顫抖。
繼嗓子不乾淨之後,她的耳朵又不乾淨了!
屏風後面,水芙蓉任勞任怨,兢兢業業的折騰著床。
而昏君則老神在在的躺在最裡面睡著了。
可憐兩個美人。
一個唸了小半夜的黃書,一個搖了小半夜的床。
翌日
水芙蓉扶著自己的腰顫巍巍的走出來。
而江茵揉著眼睛從桌子上面爬起來,嗓子乾澀的冒煙,桌子上面的一壺水都被她給喝光了。
昏君則是光彩照人,神光煥發的大步流星走出。
被眾星拱月似的簇擁著離開。
江茵自認和水芙蓉是難姐難妹,跟她心有慼慼的對視。
熟料水芙蓉反而還給她一個高傲不屑的白眼,“出去出去,我還要補覺呢!”
江茵被無情的轟出去。
嘖——
江茵回到昏君的宮裡,發現一夜過去,其餘人看她的眼光都不對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