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王說一聲,說不定這邊剛死那邊就又復活了。
關係戶招惹不得啊!
宴會,奎木狼吃著肉喝著酒,好不快活,要不是他在天庭為官,都捨不得拋棄這份家業了。
雖說在這裡能體驗一把帝王般的生活,可是這畢竟不是正果,沒有天庭發的俸祿,他早晚有一天會老死在這。
別看神仙壽命長,可壽元終究有走到盡頭的一天,那所謂的與天同壽,也是有壽元限制的。
十二萬九千六百年,這就是天地的壽命,那與天同壽,說的就是這個。
“郎君~~”
百花羞聲調略微拉長,讓奎木狼的表情也是變得柔和了起來,看著百花羞的眼神都能拉絲了!
雖然知道百花羞並不是真心愛上他,可是隻要她在自己身邊,幫他排解寂寞就可以了!
被百花羞這一聲黏糊糊的郎君,叫的奎木狼忍不住夾著雙腿。
“夫人不是一向不喜歡這種場合嗎?怎麼來此啊?”奎木狼把百花羞拉進懷裡,那體型的差距,有種小馬拉大車的既視感,看起來有點滑稽。
百花羞感受著奎木狼不老實的手和那讓人臉紅的反應,心中厭惡無比,但為了放走木叉他們,百花羞還是忍著心中翻騰的噁心。
“郎君剛剛在外征戰,卻是不知,我在夢魂之中,忽見個金甲神人!”百花羞一路走過來,早就在心中排練好,藉口也讓她想好了。
“金甲神?什麼金甲神?”
奎木狼又順手拿著酒杯喝了一口,不明情況。
“是我幼時,在宮裡,對神暗許下一樁心願:若得招個賢郎駙馬,上名山,拜仙府,齋僧佈施。
自從配了你,夫妻們歡會,到今不曾提起。那金甲神人來討誓願,喝我醒來,卻是南柯一夢。
因此,急整容來郎君處訴知,不期那樁上綁著一個僧人,萬望郎君慈憫,看我薄意,饒了那個和尚罷。只當與我齋僧還願。不知郎君肯否?”
奎木狼瞭然的點點頭,又是疑惑的看向百花羞,“可我這裡並沒綁著什麼和尚啊?”
他的確抓了人,可沒抓過什麼禿驢啊?
“就是你剛剛綁回來的兩個少年。”百花羞還以為奎木狼不想放人,心中忐忑。
“他們是和尚?”奎木狼眼睛瞪大了一些,二人那副扮相,不知道的話完全看不出來。
“沒錯,那金甲神人就是這麼肯定的。”百花羞再次把胡謅出來的金甲神人當成擋箭牌。
“好吧好吧!不過一和尚,我也沒想把他們怎麼樣。”奎木狼垂眸斟酌一下,玉帝交給他的任務,萬不能馬虎。
反正自己是對他們出手了,不管怎麼看,任務都算完成了,把他們放走了,說不定自己還能在下界多玩一會兒。
想明白後,奎木狼小手一揮,點頭答應下來。
百花羞心裡也是欣喜不已,“那郎君先喝著,我去將他們放走!”
“好好好,去吧去吧!”
奎木狼有些戀戀不捨的把手從百花羞身上移開,躁動的慾望讓他恨不得把百花羞當場辦了。
而百花羞也是趁著無人,寫了一封信後就往後面去了,卻忘記了這繩索被奎木狼施加了法力,沒辦法,把信給了木叉後,只得又返回奎木狼身邊,讓奎木狼親自去動手。
雖然內心埋怨,不過為了晚上能吃的好點,奎木狼還是任勞任怨的跟著百花羞去了,將木叉二人放走後,奎木狼在百花羞的驚呼聲中橫抱著她回了房間。
而木叉和敖玉出了後門,卻又不知道往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