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人群裡走出,想要找個落腳的地方。周遭突然就冒出不少警察一樣的人物,警棍槍械應有盡有。這畫風,和藍城那副清亮高傲的氣質完全不符
布萊克感覺有些頭疼,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去哪都有人針對。
說好的藍城是治安最好的那個呢?你管開頭就往陌生人臉上丟幻術是治安好?
不過也確實沒什麼殺意產生,估計只是試探一下,雖然很不爽就是了。
兩個腦瓜崩彈醒嵐和麥格爾斯,拐角處一個倚著牆的書生打扮的男子搖著扇子笑了一下。
剛想收起扇子對布萊克一行人打個稽首,但沒想到布萊克已經把槍懟到自己的腦門上了。一把已經可以說是重炮
“初次見面,我想我們可能有所誤會...”你這不知從何處找來的槍械真的只是來威脅我的?這難道不是用來轟坦克的?槍口能塞下好幾根指頭!
布萊克的語氣很不好,看起來下一秒就要開槍了:“誤會你大爺!”
粗鄙之人!竟是我看走了眼,怎麼招惹上一批強盜。
心裡開罵,但受制於人他的神色還是在不斷示弱:“不知來者是什麼意圖,若是想在這盛宴裡玩的開心或是得到想要的東西,也許我們可以合作?”
“我們要飯!”
“?”一群人神色怪異地看著囂張的夕顏,氣氛更怪了。
其他人不一定要臉,麥格爾斯內心倒是在狂喊“我才不是那乞丐!”
布萊克咳嗽一聲,幫著補充了下:“她的意思是,你們這裡有賣零食的嗎?最好是甜口的。”
“就是,我肯定是要好吃的啊,你們笨蛋啊想什麼呢都!”環顧一週,把罪名安到了其他人身上,絲毫沒意識到是自己的錯。
思索一下,沒從布萊克他們的訴求裡發現陷阱,白衣書生自然就同意了:“我確實認識一個很棒的廚師,就當賠禮了,所以,那請問能把槍拿走嗎?”
————
薩金特現在一個人在這被自己擴大了無數次已經不顯狹小的“家”裡,這幾天來越發煩躁,甚至沒了找人來和自己交易的心情。就算想要像平常那樣做些魔法道具也時常失誤,思緒無法停留在手上的工作。
“後悔了?”她像是自嘲一樣自言自語,“但我又能怎樣呢,老孃是個母親,怎麼攔得住她?對著這兔崽子一個能用的招都沒有,又不能給她真關一輩子。”
她現在有些後悔當時的選擇了,或許不涉獵如此多的知識她就能對未來看得更透一點。幻術師和先知兩個職業已經快把她的精力用光,可她卻還在不停尋找其他方向,早已感受到了無力但直到現在才徹底放棄。
她可以攔住夕顏,但那樣就是又攔住了自己。自己已經感受到了後悔又怎麼能讓自己的女兒因為自己的原因而遭受同樣的境遇呢?
所以薩金特將選擇權交給了夕顏,也將一切後果和可能性解釋完全。只是夕顏完全死腦筋什麼都不聽,非要找一個看起來就很不靠譜、身上還有一堆莫名其妙的秘密、還離死不遠的傢伙,更重要的是還要陪著對方以身試險。
但凡夕顏去的是別處,哪怕是白城薩金特都有能力護她周全,但藍城是個例外。
最自由的色城也是最危險的色城,唯一一個創城者還算活著的地方,也是唯一一個有著近乎眾生平等的危險的地方。
“真的是,現在難道只能求助那些該死的老朋友了嗎?”
一座火山旁邊用羊毛氈鋪好的盒子裡面的黃色大貓這時候突然打了個噴嚏,撓了撓鼻子又看向自己的窩。
滿臉疑惑地摸了下氈子,然後用更加疑惑的表情蹭了蹭。
這氈子不會又飄毛了吧?剛用爪子紮好的不應該啊。難道是因為自己剛烤了不少肉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