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難識,惡語低斥,豎琴動人心窗,笑聲滿房。
蝴蝶蛻生振翅飛,飛魚擊水迎風窺。
嚮往神明珠盔,取蚌打鐵以己為貴...
小格蕾,小格蕾!我家小格蕾要回來啦!”穿著華麗舞服的女性鳥人一邊唱一邊跳,抱著一個畫像親了又親,絲毫不在意自己臉上畫的濃妝和羽毛樣式的花紋被蹭掉。
熊一樣的紋身壯漢皺著眉頭:“羽哀,你閉嘴吧,唱得我頭都大了,老子給你盯了好幾天了也沒找到格蕾絲緹娜在哪,你確定你發現她了?”
“廢話!除了小格蕾,還有哪個精靈又有精靈之森又配拿著那把鐮鋤?而且,你能看到的都是死人,我家小格蕾只會大大方方端莊地和我們相會。”
雷蒙·德斯咬著牙,心想這不是你的逼我看的?
棕綠色,像是蝗蟲和螳螂的結合體的一米多長的大蟲子振翅飛到他們旁邊,身下也湧出無數小小的蟲子托起他龐大的身體。他就這樣充當起了和事佬,而且很熟練的樣子。
“在下,也想說一句,我的子嗣,並沒有發現,那位,也許是,造物們看錯了?”羽哀這樣的狀態已經持續很久了,他只能先嚐試讓她冷靜一下。
“不可能!”
“你之前就是這樣肯定,但最後什麼都沒有,你不幹活我還得幹!”
“這次不一樣!”
一個看起來和普通人身形沒什麼兩樣的人走了過來,半個身子像是有面板病一樣血肉外露,披著破碎的白大褂,裡面卻像是一個機車族一樣全是閃亮冗餘的裝飾。
同時拍了拍兩人的肩膀:“好了,別吵了,羽哀想去做就去做吧,我們也沒什麼可做的了。”
“聽到沒有?啊!”得到首肯,朝著壯漢和大蟲子得瑟完,羽哀又回頭對著那像是半個身子都有紅色詭異印記的男子說,“還有,血肉你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你要是再讓小格蕾傷心難過我就弄死你!別覺得我就這麼寄人籬下了,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找出什麼理由。”
血肉雙子的眼睛裡像是有一個世界一樣,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可以。”
“懶得理你個瘋婆子,我這是給老大個面子,老子幹活去。”壯漢喝完最後一口酒,發洩似的把被子連同桌子一起砸碎。
“欺負個死物給你能的,哼。”
“一個鳥人嗓子不行還喜歡唱個歌,那精靈不幫你,你唱得跟烏鴉一樣,心裡也沒點數。”
“你大爺!雷蒙·德斯你找死啊你!?”
“羽哀,給在下,一個面子,別打了。你也是,雷蒙,少說點吧...”
雷蒙德斯忿忿的,又回到自己的崗位上,處理了一下被羽哀抓亂的頭髮準備好工作。
看來今天第一個來客就是大活兒,好像能聊兩句:“你好,我是雷蒙·德斯,血肉之城的紅色死神,很遺憾告訴你你已經死了,你...等下?”他迅速擺出防禦架勢,身上的動物紋身發出了光芒。
“雷蒙你那邊怎麼回事,小格蕾來了?”羽哀也沒抱什麼希望,但她還是習慣性不願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卡茲喀克茲也發現不對勁了:“需要在下,幫忙?”
血肉雙子像是血水一樣匯聚出現在卡茲喀克茲身邊:“關了那裡的通道,卡茲喀克茲!”
卡茲喀克茲身下的王座蟋蟋蟀蟀爬出很多小蟲子,然後就對血肉雙子表示已經做完了。
血肉雙子看著那已經隱隱有了人形的靈魂再次開口:“我親自來吧,這傢伙也許能讓我們知道血肉之城現在什麼情況。”
羽哀弱弱地問了一下:“幫我問下小格蕾,行嗎?”對此血肉雙子只能回應一個同意的手勢。
“姓名。”
“綿安·曼·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