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韻秋和幾個男隊員,認真看著陳安寫的幾首歌的歌詞。
他們都是音樂人,一首歌的好壞,能從歌詞就能直接看出來。
那些但凡大火的熱門歌曲,沒有哪一首是歌詞不好的。
而歌詞寫得好,卻沒有火起來的,只能說明唱的人沒有把歌唱好。
“這……這些是寫給我們的?”
幾個男隊員難以置信。
他們自然是識貨的,幾乎只看了一遍歌詞,就知道陳安新寫的四首歌都是清一色的好歌。
只要唱好了,釋出出去絕對可以火!
而更讓他們不敢相信的是,陳安剛才居然說,這四首歌是專門為他們樂隊準備的!
“當然,在我看來,鍾姐和你們幾個都是非常優秀的音樂人,只是缺少一個機會而已。”
陳安微微笑著,嘴上一本正經的說道,把幾個男隊員狠狠誇了一遍。
他自然不好意思解釋,是因為你們的主唱意外成了自己的女人。
而且還是自己重生到02年後的第一個女人,所以才幫你們寫歌的。
“陳安老弟,謝謝你!”
“你不但是我們的知己,更是我們旭日樂隊的貴人啊!”
那幾個男隊員見陳安如此認同他們,不禁感動的熱淚盈眶。
他們旭日樂隊雖然組建才三年,但是他們每個人都在音樂圈摸爬滾打了很多年。
只是後來機緣巧合聚在一起成立了樂隊。
樂隊成員中,年齡最大的是鼓手張飛,都39了,但至今都沒有結婚,只為了追尋那虛無縹緲的音樂夢想。
為此,他承受了無數來自親人和朋友的壓力、質疑,而且已經很多年沒有回家了。
其他幾名成員,包括鍾韻秋在內,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
畢竟鍾韻秋馬上快30歲了,卻還是單身,染著紅頭髮,整天穿的稀奇古怪跟幾個大男人混在一起,不知惹來多少流言蜚語。
氣的父母都不認她這個女兒,逢年過節也不讓她進自己家門。
聽著幾個男隊員說起鍾韻秋的情況,陳安有些無語,直接把鍾韻秋叫到一邊。
“鍾姐,回頭給你爸媽打電話道個歉,相信他們一定會原諒你的。”
前世他經歷了家破人亡,最明白親情的可貴,更是親身體會了子欲養而親不待的痛苦。
既然鍾韻秋現在是他的女人,他自然不希望對方和家裡父母的關係鬧僵。
“不打不打。”
鍾韻秋哼了聲偏過頭。
語氣幽幽怨怨的委屈說著:“之前電話裡,人家對你說著那麼肉麻的話,你卻故意裝沒聽見。”
“哼,我幹嘛要聽你的,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
陳安聽後啼笑皆非。
難怪自己來了半天她都不跟自己說話,敢情是因為剛才電話裡的事跟自己生悶氣呢。
無奈之下,他餘光瞅了眼那幾個旭日樂隊的男成員,見他們正在研究歌詞旋律,沒有注意這邊。
便果斷一振夫綱,欺身上前,在鍾韻秋的驚呼聲將其攔腰抱起,然後一把扛在肩上,直接上了工作室的三樓。
不知過了多久,雲收雨歇。
鍾韻秋那原本乾淨整潔的閨房,再次變得衣服遍地都是,房間內遍佈著濃濃的荷爾蒙氣味。
“糟了!”
陳安點上一根菸,剛抽一口,突然想到什麼,猛地轉頭看著鍾韻秋。
“怎麼了?”
鍾韻秋靠在他的胸口,聞言抬起頭,不解的眨了眨眼,一張漂亮的臉蛋佈滿了紅霞。
“那個……鍾姐,剛才沒做安全措施,好像都弄進去了,沒事吧?”陳安眼神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