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看錯吧！歷時衍這種高嶺之花，也會求人？”
“上課傳小紙條？這是學霸會做的事嗎？好純愛呀！”
“你們女生集體失戀了吧？”班裡男同學吹口哨，“歷少這是公然當虞棠的舔狗啦！”
“你們安靜點！”
老師氣得險些背過氣，簡直不敢相信，歷時衍這種穩重自持的好學生，也會做出早戀這種事。
班裡鬧哄哄一片，虞棠對上歷時衍的視線，一時有些語塞。
“你們倆，給我來辦公室！”
老師痛心疾首，直接將兩人揪到辦公室單獨談話。
坐在熟悉的工位上，中年男人瞥了一眼門口八卦的同學們，轉頭看向兩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虞棠，馬上就要數學競賽了，我原本還打算給你們倆留名額，你們現在是打算幹什麼？”
虞棠張了張口，身邊高挑的黑髮少年擋在她身前，一副保護的姿態。
“是我的原因，跟她沒關係。”
歷時衍從容不迫：“我保證，不會影響競賽。”
這話裡話外的意思，哪怕是個傻子都聽明白了。
歷時衍這是變相承認追求虞棠，哪怕在老師的威壓之下，依舊不改“初心”。
聽到這扎心的回答，老師面色失望，轉頭看向虞棠：“既然早戀，這名額…”
“誰說我早戀？”
虞棠無視身旁黑髮少年失落的視線，斬釘截鐵道：“老師，我需要競賽名額，我一點兒都不喜歡歷時衍，我恨不得學習愛我！我愛學習！”
這話一出，老師面上放鬆幾分，又看向出神望著虞棠的少年。
“你看看你，一個男生，對人家小姑娘熱臉貼冷屁股，不嫌害臊嗎？”
歷時衍愣神盯著虞棠，像是沒聽到老師說什麼，指甲鉗進掌心裡，眼神閃爍著一絲掙扎。
沒人知道，他剛才聽到虞棠說沒談戀愛這個訊息，有多欣喜若狂。
顧祁好不容易消失，他決沒有理由錯過她。
歷時衍無視老師說話，反應過來虞棠已經走出辦公室，立馬下意識追了出去。
他宛若抽離靈魂般，緊緊握住虞棠的手腕，全然沒顧及周圍同學八卦的眼神。
“你幹什麼？”虞棠一邊抽著手，一邊嫌棄的看向他。
歷時衍：“你說你沒談戀愛，是真的嗎？”
“你放開！”
“回答我，是真的嗎？”
手腕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虞棠垂眸看向已經發紅的皓腕，心裡有些發毛。
這裡這麼多人看著，歷時衍就好像變了個人一樣，抓得她生疼。
她抬眸冷笑一聲：“你這麼在意幹什麼？”
“我問你，是真的嗎？”
少年依舊重複著這一句話，眼中的偏執快要奪眶而出，手上力道幾乎快要擰斷她的手腕。
他聽到虞棠痛呼一聲，下意識鬆開手，整個人慣性被推倒在地上。
面前居高臨下的少女，冷漠的視線掃過他。
“我談沒談，跟你有什麼關係？我說過很多次了，你真的很煩，像個狗皮膏藥。”
只留下這一句話，面前熟悉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周遭議論紛紛，有女生已經喊出來：“我靠，你看沒看到？歷時衍被推在地上了！”
“你沒看出來歷時衍不對勁嗎？”另一個女生有些恐懼，“人家虞棠都拒絕他多少次了，還一直咄咄逼人。”
他分不清這些人到底在說什麼，理智與感性碰撞，恨不得衝上去按住虞棠質問。
喉嚨裡翻湧著，歷時衍捂著口鼻，在眾目睽睽之下顫抖難堪。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