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那處，就要暴露在視線下，顧祁胡亂扯住浴巾，聲音冷了幾個度：“虞棠！”
被這命令制止的聲音震懾到，虞棠手懸在半空中，一時沒反應過來，副人格為什麼會反應這麼大。
趁她發愣的間隙，少年黑著臉，胡亂裹著浴巾衝進浴室。
直到顧祁出來，他已經穿好溼衣服，整個人像是冰凍三尺般，獨自坐在桌邊背對著虞棠。
“顧祁，你生氣了嗎？”
虞棠不明所以，從床上爬到床角，戳了戳少年後背：“我不是幫你解決過嘛，都老夫老妻了，你害羞什麼嘛？”
她有些不理解，既然都用手“幫忙”過了，又有什麼害羞的。
明明是好心，怕副人格忍得辛苦，現在搞得她像個扒人衣服的女流氓。
背對著她的冷漠少年，依舊沒說話，就連一個眼神都沒分給她，這讓虞棠有些不習慣。
副人格從來沒有不回應過她，這還是第一次。
心中危機感產生，虞棠故意湊到少年耳邊：“我對這件事不介意的，憋著容易影響健康，幾分鐘的事而已。
再說了，雖然每個人格都是你，但這不是怕你亂想，覺得我偏心其他人格，特意想幫幫你嘛。”
她越說越委屈，見顧祁無視自己，翻開書開始看，忙伸出雙臂環繞住少年的脖頸。
“你不喜歡就不幫了，以後我只幫其他人格就好了，我知道你介意這個，真的錯啦～”虞棠沒多想，隨口說著。
她還沒表達完，背對著她的顧祁忽然轉身。
白髮少年表情莫測，眼底充斥著濃烈的陰暗：“只幫其他人格？”
“嗯，畢竟你不喜歡，我不會做越界的事。”
虞棠舉起手發誓，態度誠懇，像認錯的小學生。
面前猛的投擲下一片陰影，她話說一半，手被突然拽住，整個人跟顧祁調轉位置，被壓在桌邊動彈不得。
“顧祁？”
她疑惑嚶嚀一聲，薄唇已經被顧祁咬住。
那吻很青澀，卻很用力，好像在發洩著什麼。
淺淺的啃咬，趁她推搡的時候，又加重咬了一下，碾磨著像在抹除什麼印記，卻不肯再更進一步，深入口腔內。
面前精緻病弱的少年，好像有著反差的掌控力，眸光深沉，喘息著視線落在虞棠唇畔。
“不許幫其他人格。”
“你意思是，我只能幫你這個人格？”虞棠聽懂顧祁話語中的醋意，輕笑著撫上自己的唇，“你是大狗狗嗎？啃得我好痛。”
下一秒，她又被顧祁按著後腦勺，親了起來。
顧祁喘息粗重，沉悶的聲音從吻中溢位：“只要是我，都不行。”
趁他說話時，顧祁琥珀色的瞳孔一震，口中便感覺到少女軟舌侵入。
那是一種奇妙的感覺，甜的讓人頭腦發昏。
理智崩潰，他單手抱起虞棠坐在桌上，高挑的身影垂頭按住逃跑的獵物，如同剋制守規矩的野獸，被忽然放出牢籠般渴求。
虞棠被吻的渾身熱，沒想到，對比第三個人格有技巧的吻，這種毫無章法剋制青澀的吻，竟然也能勾得人心神盪漾。
“顧祁，要不…”
“不行。”
“我還沒說什麼，你怎麼就拒絕了？”她水光盪漾的眸光勾人，“你是不是不行？”
面前顧祁剋制退後，不言不語的態度，使得虞棠眼神恢復片刻清明。
她不知道，副人格雖不善言辭，卻極為守信。
守著答應楚淮的承諾，更是怕失控會傷害她。
雖然他沒經人事，卻也知道，女孩子第一次很痛。
他怕弄疼她，更自卑的害怕因為殘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