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同世界的清潔工,總是準時準點的把過去“抹去,”從而換上嶄新的現在。又讓人們在它規劃好的世界裡,玩著各自不同的“闖關遊戲。”而這樣的遊戲,只有主動服從和被動服從的命運。
清晨的北風猶如一把冰冷的利劍,帶著刺骨的寒意,無情地刺向早起努力生活的人們,彷彿是對他們的一種冷酷的問候。而這樣的問候,恰似那寒冬臘月的冰霜,冰冷得讓人不禁打寒顫,使得人們紛紛低下頭,將手深深地藏在兜裡,絲毫沒有打算去迎接它的意思。
陳保國和麗娜一同吃過早餐,就像大多數人一樣,朝著自己上班的地方趕去。一路上,保國為了將寒冷拒之門外,把車內的所有車窗都關的嚴嚴實實的,然後,開啟車內空調,一股暖氣給二人披上溫暖地圍巾。
麗娜坐在副駕駛上,看著窗外薄霧濃雲,心裡感到很悶。她就下意識的的用右手按下了車窗,想用呼吸新鮮的空氣,來驅散心中的壓抑。
接著,麗娜問:“爸,叔叔的情況怎麼樣了?”
陳保國面帶微笑的回道:“娜娜,放心吧,你叔叔只是受了些皮外傷,沒什麼事,很快就好了。”
麗娜得知叔叔沒事,心裡的擔憂的石頭也算落下了,接著,她把戴薇請假離去的想法對陳保國說:“爸,戴總請假,她讓我暫時頂替,我真怕我做不好,給你丟臉。”
陳保國握著方向盤說:“以你的能力本不該洩氣,即使,你勝任不了,也還有爸在你的身後。至於,你害怕給我丟臉一事,我認為沒這個必要。你只要盡力而為,不給自己留遺憾就好。”
麗娜聽後,笑笑說:“也是,即使,天塌了,也有爸頂著。對了,爸,工廠的總監的職務,一直由你來處理,我覺得你這樣太辛苦,我建議去重新招一個,這樣,你就不用那麼累了。”
陳保國回頭看了一眼麗娜,笑著說:“天要真塌了,誰也頂不了。死只是早晚的事,但我保證死在你前面。至於,你說招總監一事,我覺得不用,因為,這個位置是我特地給你留著的。”
麗娜得知總監是爸給自己留的,心裡即使再想勸,也不可能了。對於麗娜來說,她明白,爸給她鋪的路,一定是寬敞而平坦的,就算有荊棘,也早就被爸給抹去了,自己只需要大膽的去走就好。
醫院這邊,陳康一大早就出去給欣蕊買來了早餐,回來後,他先是把自己的早點放在一旁,隨後,他將欣蕊的米線開啟,親自細心的去喂欣蕊吃。每喂一口,他都會先吹一下,以確保欣蕊不被燙到。
二人一起經歷了生死,現在又確認了戀人的身份,他們彼此都十分的珍惜這份來之不易的愛情。
欣蕊吃著陳康喂的米線,接著,她笑笑說:“看不出來,你一個大男人,照顧其人來,竟然如此無微不至,說實話,我感覺我都快成小孩了。”
“我這是張飛穿針,你若喜歡,我一輩子都為你做。只要你不嫌棄,就好。”陳康吹了吹米線,喂著欣蕊說。
欣蕊吃下小康給的米線,然後說:“甜言蜜語並不適合你我,我們都是想安穩、踏實的過生活的人。也就不怕繁瑣的聊天,平淡的分享了。因為,在彼此的心裡,有一顆深愛的心。所以,也就不必去拘泥這些形式了。”
“誠如你所言,你我都算個踏實的人,但說句實話,我是真的很愧疚,要不是我,你也不會變成這樣。”說著,陳康把頭低下。
陸欣蕊用手摸著陳康的頭安慰道:“傻瓜,若沒有這場車禍,你我也不可能在這裡談情說愛。這算因禍得福,若你還覺得愧疚,那我就該懷疑你對我的愛了。”
陳康剛想解釋,陸欣蕊就靠近他的身旁給了他一個吻。這樣的吻,勝過千言萬語,無需憑證,就足夠建立信任。
倆人深情對視,接著,陸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