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怎麼可能,夏立誠和那個省臺的記者必須要讓他們吃點苦頭。”
也就在這時,阮東回到了村裡,剛好看到正在和手下說話的阮彪,道:
“彪子,你來一下。”
見到對方過來,阮彪示意手下先離開,隨後笑著走上前去,道:
“阮大秘書怎麼有空過來?”
“阮書記讓我過來看看你們怎麼樣,有些事情眼下你們需要適當的隱忍,不要釀成更大的錯誤。”
阮成話裡話外的意思,其實就是讓阮家村的人這會能夠消停一點,以免再次被人抓到把柄。
阮彪雖然文化不高,但也是能夠聽懂這話裡的意思,道:
“阮秘書,我們阮家村什麼時候受過這麼大的委屈,這以後還不是任誰都能欺負到我們頭上。”
見對方還是如此大的怒氣,阮成笑著上前勸慰道:
“行了,這事生氣的不是你一個人,聽我的沒錯,這段時間稍微消停一點,等風聲徹底過去了之後,再從長計議。”
剛剛的情緒,也只是一時的發洩,阮彪不是那種沒腦子的莽夫,他知道阮成的話代表著什麼,道:
“我知道了,不過這口氣我們早晚有一天是要出的,說吧,你這個貴人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來,我想絕不只是看看我們這麼簡單吧。”
“上次來阮家村的那個省臺記者,明顯是帶著目的而來,找人查一查她的背景,以及和夏立誠的關係。”
阮成也沒有再和對方藏著掖著,直接說出了此行的目的。
儘管調查夏立誠和那名記者的關係,阮成完全可以自己出面,但他卻並未這麼做,其目的也是為了保護自己,當然更是為了保護自己的老闆。
“這事你阮大秘書還需要我出手,你一個電話不就能問的一清二楚?”
阮彪疑惑的看著對方問道。
“你知道我的身份,雖說做起事來會方便很多,但也有些事情不方便我出面,你就說這事能不能辦,不行我找別人。”
阮家村雖說是一個老祖宗,但也有不少的分支,真正核心的還是以阮秋生為一脈的人。
至於阮彪這樣的,雖說也姓阮,但也只能算是外圍的人,而阮成如今的身份地位,自然是他不敢得罪的。
“我知道了,有訊息我第一時間告訴你。”
阮彪點頭答應了下來。
“沒什麼事我就先撤了,記住我剛才說的話,小不忍則亂大謀,別沒事找事。”
丟下這句話,阮成頭也不回的坐進了車內。
關於東河鄉沙場的情況,夏立誠這段時間也一直在暗中進行著瞭解,而他的主要物件便是北灣沙場的何緒榮。
對於這位新上任的常務副鄉長,何緒榮還不能說完全的瞭解,雖然針對阮家村這次的事情,是由對方一手主導,但也未能讓其對夏立誠完全的信任。
“何老闆,之前你說你們沙場因為消防問題,被勒令整改,我能看看官方給你們下發的通知嗎?”
來到北灣沙場的夏立誠,第一時間便問出了他所關心的問題。
何緒榮猶豫著將通知單拿給了對方,道:
“夏鄉長,這是之前下發的通知單,我們還在進行整改,但費用太大,沙場目前的經營狀況你也看到了,生意基本上被阮家沙場給拿去了。”
夏立誠並未多言,而是眉頭緊鎖的看著通知單上的整改項,片刻之後,這才開口說道:
“這上面羅列的問題確實需要整改,但也不一定要停工,而且整改也需要花費不小的資金,這份通知單我先拿回去。”
“沒問題,一會我讓人影印一份留下。”
何緒榮也不知道對方想要幹什麼, 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