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所長,您有所不知,他們從東河大道運送河沙,偷逃過路費。”
黃毛一臉張揚道,“我們追擊的同時,責令他們停車。這兩個傢伙非但不聽,反倒左右打方向盤,逼我們的車。你說,我們能慣著他們嗎?”
“不管怎麼說,你們也不能打人!”
扈廣仁一臉陰沉的說,“等救護車過來,將人送到醫院去,完事後,去所裡接受處理。”
作為派出所長,扈廣仁非常圓滑。
夏立誠作為常務副鄉長,親自盯著這事,無法推脫。
他讓黃毛等人先將傷者送去就醫,然後再去派出所,接受處理。
夏鄉長就算心生不滿,也提不出反對意見。
“扈所長,送他們去醫院沒問題,醫藥費誰出?”
黃毛一臉張揚的說,“我們可沒錢!”
扈廣仁抬眼狠瞪,沉聲道:
“人是你們的打傷的,你們不出醫藥費,誰出?”
“這事和你們無關,我和阮支書溝通。”
“不要我們出錢就行!”黃毛點頭答應。
扈廣仁見狀,暗暗鬆了口氣。
夏立誠轉頭看過去,沉聲問:
“扈所長,他們將人打成這樣,送去醫院,就完事了?”
“你作為派出所長,不用我給你普及相關法律法規吧?”
扈廣仁面露難色,抬眼與之對視:
“夏鄉長,他們動手打人肯定不對,但也事出有因。”
“我讓他們先將人送到醫院去,再去所裡接受處理。”
“他們都是阮家村護村隊的,絕不可能跑的。”
“扈所長,你未免太小瞧人了。”黃毛一臉張揚的說,“為這點小事,你還能拘我不成,再說,那也得我二叔同意才行!”
黃毛名叫阮成,是阮家村三代中的一員,沒什麼頭腦,卻好勇鬥狠,任護村隊副隊長。
不怕神一般的對手,就怕豬一般的隊友。
“哦,你二叔是誰?”夏立誠故作好奇的問。
“你連我二叔,都不認識,還來東河當常務副鄉長?”
黃毛滿臉不屑,“阮家村村支書阮秋明,聽說過沒有?”
“沒聽過!”
夏立誠搖頭作答。
黃毛見狀,心裡的火噌的一下就上來了:
“你他媽 找死……”
“黃毛,閉嘴!”扈廣仁沉聲道,“將傷者攙扶到路邊去,等救護車過來!”
扈廣仁生怕黃毛口無遮攔,得罪夏立誠,連忙將其喝走。
黃毛雖然張揚,但扈廣仁的話,卻不敢不聽,一臉不情願衝手下人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過去攙扶貨車司機。
“慢著,扈所長!”
夏立誠沉聲道,“你若不將他們繩之以法,便是瀆職,我立即向縣局舉報。”
扈廣仁聽到這話,很是一愣,心中暗想:
“姓夏的,老子給你三分顏色,你就染坊了!”
“不給面子,你能奈我何?”
想到這,扈廣仁陰沉著臉,冷聲道:
“夏鄉長,不好意思,他們雖將人打傷,但事出有因,拘不了。”
“你若想舉報,悉聽尊便!”
黃毛聽到這話,面露喜色,張揚的說:
“扈所長懟得好!”
“他不過是個副鄉長,怕個錘子。”
“阮書記才是東河的一把手,他算個屁!”
“給老子閉嘴,黃毛。”扈廣仁怒聲喝道,“你不出聲,誰也不會將你當啞巴賣了!”
黃毛捱了訓斥,雖滿臉不服氣,但卻不敢再出聲。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