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之前也說過了,我並沒有打算要這些大角牛羚的命,現在我只想把它們趕走。
這樣埋伏在附近的食肉動物沒有了目標,才會和大角牛羚一起離開這裡。
我用濃鹽水把十來支改裝過的吹箭全部浸溼,當箭頭射入它們身體時,濃鹽水的強烈刺激會讓它們忍不住疼痛在地上打滾企圖弄掉吹箭。
這時吹箭會直接從刻魚鱗紋的地方斷掉,徹底留在它們的皮肉裡面持續性的高額輸出。
傷口表面撒鹽是啥感覺我不知道,不過這傷口內部被帶有濃鹽水的棉花持續刺激,無異於將一根生鏽的無帽鐵釘燒紅再敲入身體裡面。
更要命的是你還沒法將它從身體裡面拔出來,因為鐵釘的帽已經被提前去掉了。
我把做好的吹箭交給了但丁,等會還需要他按照我的指示精準射擊。對於早已經精通吹箭的但丁來說,這種活計自然非他莫屬。
我們帶上裝備再次來到發現大角牛羚的地方,為了防止它們待會發起狂來四下亂撞,我們還是摸到了距離它們最近的一棵大樹爬了上去。
這時可以聽到林子裡傳來了大角牛羚哼哧哼哧的粗重喘息聲,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陣奇怪的聲音。
起初我們也納悶,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莫不是有掠食者已經忍不住開始對大角牛羚發起進攻了麼?
可是當我爬上枝頭,再次看到那些大角牛羚時,我的腦門都蒙上了一層黑線。
看來是我們太仁慈,它們在這裡躺的已經有些無聊,開始學習島國的民眾拍起了動作片。
不過這打樁的功夫並不怎麼樣,還沒一會公牛羚身體一抖就完事了。接著就是第二隻,第三隻……
看來為了傳宗接代,這傢伙也有夠辛苦的,這種高強度的勞作,快一點也還是情有可原。
我啐了一口唾沫,踏馬的我們在外面望眼欲穿等著你們離開,好讓我們用一下鹽泉。
你們這些傢伙倒好,吃飽喝足以後在這裡睡覺我也就忍了。你們居然睡無聊了,開始在這朗朗乾坤,幹這樣的事情。
這是完全不把我們放在眼裡是吧,那好,等會我就讓你爽到飛起來。
現在我已經可以斷定,眼前這隻正在拍動作片的公牛羚就是這群大角牛羚裡面的首領,只要把它拿捏了,其餘的那些牛羚也會跟著一起散去。
我指了指距離我們大概有二十米左右的那隻公牛羚對但丁說,
“但丁,看到那頭正在開火車的傢伙了麼,這個距離打中它有沒有問題?”
但丁沒有立即回答我的問題,問題反而是一臉疑惑的問我,
“先生,什麼叫做開火車?”
“嗨嗨!”
我被但丁這句話嗆的嗨嗨咳嗽了兩聲,隨即轉移話題,
“但丁,不要在意這些無聊的細節,你有把握打到它麼?”
“我想這一點問題都沒有,先生!”
但丁回答得很肯定,這點距離看起來還遠遠沒達到他能力的極限。
“不過,先生。我們用的這鹽也能殺死那隻傢伙麼?”
但丁知道我們一直吃的就是這玩意,顯然對用鹽來殺死一隻動物保留著懷疑的態度。
“不,不是的,我的朋友。我們並不需要殺死它,只要讓它感覺到很疼,它們就會離開這裡。
那些猛獸也會跟著它們一起離開,而我給你的吹箭能讓這種很疼的感覺翻上一倍。”
但丁點了點頭,現在他對翻倍這個概念還不是很理解,但是他知道我想表達的意思於是問道,
“被這種吹箭射中的話,就會變得極度痛苦對吧,先生。”
“是的,但丁。”
“奧,那我知道了。我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