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之間,我們一路已經走了很遠的路,前方就能看到我住所旁的那條溪流以及我用來燒製陶器的窯爐。
幾分鐘以後我們終於回到了自己的住所裡面,我把火把插在石縫裡面照明。
現在是幾點我不知道,但是我的肚子卻是很清楚。今天好像還忘了一頓飯沒吃,此刻它正咕咕的和我抗議著。
從儲存乾柴火的巖縫角落裡,我抱出一些木柴來土灶旁。把柴火架空擺好讓空氣流通,直接用石壁上的火把將火生了起來。
家的油是已經沒有了,之前那隻短面熊倒是有不少的脂肪。但是那玩意想要用它來炒菜,估計等我腦子燒壞再考慮。
這不是我嘴吃刁不吃刁的問題,而是短面熊的那脂肪完全是反人類的東西。那味道就像是臭鼬身上的羶臭一般,有一股天然能讓人反胃嘔吐的衝動。
這倒不是說它有多臭多噁心,只是裡面的一些物質讓人無法承受吞下去,只是單純的覺得反胃,某種程度上和噁心並沒有關係。
我照例還是用老一套的方法割了下來一大塊肝臟和心臟,那顆熊膽我倒是沒有著急把它摘下來,因為暫時我還得用它養一下肝。
農村以前殺年豬沒有冰箱,就會把膽和肝一起留著,這樣肝的儲存時間可以大大延遲一段時間不腐敗。
這些肝臟實在太多,一時間根本吃不完。雜七雜八的東西一起,估計得有二三十斤的樣子。
剩下的內臟我還是支了一個架子放在土灶旁讓煙稍微燻一下,這樣也能在一定程度上保質。
倒是帶回來的那些蛇肉要儘快處理才行,如果過了這一晚,第二天的時候這些肉就會完全變一個味道。
雖說還不至於到完全變質的程度,但是那股鮮度絕對會打大半的折扣。蛇肉會變得有些軟塌塌的,吃起來就像是加了漿糊的甘蔗渣一般。
土灶裡面的柴火噼啪作響著,旁邊擺放著砍成大段的蛇肉,沾滿漆黑百草霜的肝臟,心臟以及一些芋頭等食物。
此刻火堆的一圈幾乎已經被食物全部圍滿,沒有一點多餘的空間哪怕插一根針進去。
託普坐在我的床上,可能跑了一天的緣故有些累了,它正靠著石壁打瞌睡。
帕特已經吃飽,現在是直接在木質架子上站著閉上了眼睛,顯然是已經進入了夢鄉。
不一會,肝臟和心臟都烤得有些微微發乾,湊近了聞還是能聞到一點香味的。
都說熊心豹子膽,今天可得要好好嘗一下熊心肝的味道。見託普還在打瞌睡,我朝著床邊喊道,
“託普,下來開飯了。”
託普是上午的時候就出門的,現在估計是一天沒有進食的緣故。聽到我叫它吃飯,立馬從瞌睡狀態迴歸到正常。
幾步來到我身邊,在用來做凳子的石頭上坐下。
託普的一隻手受了傷,現在行動並不方便,我把一個已經剝好了的芋頭先交到託普的手中。
託普可能是餓極了,用沒受傷的那隻手一把接過。拿起芋頭便是往自己的嘴裡一個勁的塞著,就好像是今天第一次吃到芋頭一般。
看著託普這兇殘的吃法,怕是還沒撐死,都快要噎死的節奏了吧。
果然如我所料的那樣,託普還沒吃多久便是停了下來,此刻它突然就蹲在地上,一隻手捂住自己的脖子一邊伸出手來向我發出求救。
我正吃著烤好的肝臟,因為事先抹了一些細鹽醃製,吃得正香的時候,託普果然如我預料的那樣噎住了。
好在它吃的只是烤熟的芋頭,糊住了喉嚨而已,只要喂託普喝點水潤一下喉嚨,這芋頭就能慢慢下去。
我用木瓢在水缸舀了一點水出來,扶著託普的嘴慢慢給它餵了些下去。
隨著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