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射擊一邊在心裡盤算,如果把我那些帶注射的毒針吹箭全都吸滿這些麻醉藥劑,估計比現在我手裡用的吹箭劑量還要大幾倍。
畢竟注射進肌肉和刺入沾染的劑量可是天差地別的存在。
我看中的不光是它的麻醉效果,從土著能把被射獵物帶回部落食用。
就不難看出這種毒藥中的成份,應該是可以透過加熱來破壞掉,放心食用的。
這玩意不管是用來打獵還是防身簡直是不要太爽的存在,回去以後一定要向這名土著學習一下,看是什麼樣的植物才有這般恐怖的麻醉作用。
就在我伸手去摸吹箭時發現那些土著做出來的所有吹箭都已經被我全部用掉。
剛剛因為走神只顧著機械性的射擊那些上犬,現在二十米外的地上已經是躺平了一大片的上犬。
它們就好像是突然喝了幾斤高度數白酒一般躺在地上睡得跟死豬一樣。
現在就是剩下的那三隻沒有被吹箭射到的上犬,一時間也是蒙了圈。
它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大家剛剛還好好的吃著東西,怎麼一下子就睡著了一大片?
我身邊年輕的土著看著這倒了一地的上犬,高興得雙手舉在頭頂亂舞起來,身體也跟著高舉的雙手上下起伏。
這時看到這邊的舉動,所有的土著都對著我高舉手臂一下下的起伏著,對我做出了他們最高的致敬禮儀。
剩下的三隻上犬已經已經對這群五大三粗的漢子們沒有了實質性性威脅,這時我本來還想再做一些吹箭把剩下的也一起幹掉。
但是身邊的土著卻是阻止了我,並表示我們只要趕跑那三隻就行了,不要再殺它們的性命。
見這些土著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說什麼。在一些地區,土著和這些食肉動物有時也會形成某種默契。
土著會把一些不想要的下水扔掉餵食肉動物,有時這些不起眼的舉動有可能救一條飢腸轆轆的生命。
食肉動物捕獵時,他們也會去搶奪食肉動物的獵物,但也會留下一部分足夠捕食者吃的食物,以表示對其的尊敬。
時間一長,它們之間便是會達成某種程度上的默契,能和這些土著們和平的相處下去。
想到這裡我倒是感覺有些自愧不如,我們的那顆心大多都已經被社會這口大染缸染上了各種的顏色,眼裡除了利益哪裡還會去顧及什麼仁義禮智信。
這不免讓我想起了易學大師曾仕強教授曾經說過的一句話:
我們接下來的日子裡會缺水,會缺糧,再然後就是缺失人口,然而這其中的罪魁禍首就是缺德。
長期發展,和諧相處這麼簡單的道理連這些土著都知道,我一個現代人居然愚昧到這種程度。
想到此,我不免有些臉紅。
不過結果自然是皆大歡喜的,土著們也樂得不想和這些上犬開戰,能兵不血刃自然是最好的結果了。
此刻沒有了那些上犬的威脅,我們全部都帶上武器下了樹。
這時那三隻孤零零的上犬看到一下子竄出來這麼多的老六,當即也是嚇得一個激靈,趕緊對著一旁還在睡覺的同伴一陣叫喚。
可是那些被毒汁麻醉的上犬是那麼容易就能叫醒的麼,不管這三隻上犬如何用鼻子拱同伴,它們依舊睡得跟死豬一樣一動不動。
我此刻看著這三隻無力叫喚的上犬,心想你們就使勁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誰來救你們的。
現在我突然覺得那三隻上犬好像是三個柔弱的少婦。
我們則好似一群紅了眼的痴漢,一臉興奮大喊大笑著,圍成一堵半弧形人肉盾牆,手握長矛像最後三隻上犬逼近。
這三隻上犬自然比那兩隻刃齒虎要識時務得多。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