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陪嫁的人,不是侯府的人,汀蘭有錯,關到月底意思下就成了。”
“到底是世子的青梅竹馬,又是國公府的嫡女,傳出去讓人怎麼看兩家。”
“為玉,你也跟著我一道回國公府。”
張睿澤說著,已經朝外走了。
鄒氏、趙茹慧都起身行禮送她出去。
張爭鳴看了眼丁瑕瑜,似要說什麼。
張睿澤說:“一個姨娘,要上心私底下上心,明面上上心,不是打汀蘭的臉?女人扯頭髮就是當丈夫的吃飽了撐的。”
看跟出來的兒子、為玉,張睿澤很直接,“丁瑕瑜才來多久,就讓侯府雞飛狗跳,沒問題我把這鞭子吃下去。”
張爭鳴在父親跟前就是小鵪鶉,“到底是兒子。”
張睿澤開始爆罵。
“你醉了,逃命送棺材你能醉了?還能把人強上了?”
“你真是這種人,侯府都被你弄了不知多少女人回來!”
“這人和你上個床,就讓你名聲掃地,謝家那頭背地不知多少人再說,死謝浮光不如死你?”
“在所有人眼中,你的命就是謝浮光換回來的,別給我解釋那些雜七雜八的話,我不信。”
“和謝家關係緊張,對侯府有什麼好處,家裡也雞飛狗跳,我在雍州都聽著路上有人說家裡笑話!”
“少給我說那是你娘,你祖母你不敢說話,你真要鬧兩句,誰敢忤逆你?”
“還,還把人弄到家裡來,還挺會找時間的,謝浮光前腳下葬,你後腳弄回來!”
“你是不是覺得自個好聰明,我是謝浮光都從棺材裡面出來找你!我就是這樣教你的?”
“謝家到底就在眼皮子下,抬頭不見低頭見,嫌隙不大還是能繼續往來,可你要對汀蘭好啊,裝你總能裝一裝吧!”
“你還敢和謝雙鬧,謝浮光那混世魔王都慫成一團,你怎麼敢的,他是真敢殺人的,現在北地只有他了,你覺得皇帝敢殺了他嗎!他有恃無恐,就是活祖宗!”
“你不是啊!你活著,戰局慘勝你是有責任的啊,謝雙不一樣,人是去救援的,而且是救下來啊,你更要謹小慎微啊!”
“倒是好,弄個女人回來,謝家得罪,謝雙得罪,陛下得罪,京城看熱鬧,家裡雞飛狗跳,你都沒感覺哪裡不對勁嗎!”
為玉站在旁邊。
這應該是罵給她聽的。
“為玉,謝三是不是叫你注意丁瑕瑜?”
為玉點頭。
“原因告訴你了嗎?”
為玉搖搖頭。
張睿澤冷聲:“那我來說,真正的原因,是陛下專門下了一道密旨,徹查謝浮光的死,而我,是督辦人。”
為玉:“陛下是懷疑,世子殺了謝浮光?”
張爭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