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和顧淮銘回到顧家祖宅。
已經過了晚上各房一起用餐的時間,主別墅只有顧老爺子一人,正坐在客廳喝茶看電視。
林舒和顧淮銘去主別墅和老爺子打過招呼。
顧老爺子簡單問了幾句,又和顧淮銘說了些公司的事,就讓他們回去了。
兩人回到二進院暫居的別墅裡。
林舒解著領口的盤扣,走進浴室。
今天回門,又折騰去了一趟醫院,累心累身。
林舒在寬大的按摩浴缸裡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澡,又塗了一遍身體乳,才圍著浴巾走出浴室。
顧淮銘正站在落地窗前講電話,聲音有些冷肅。
傅明誠被禁錮了兩天一夜,不吃不喝,也不允許入睡,該說不該說的,都已經說清楚了。
傅明誠在國外混的不好不壞,混沌度日。一個叫麥克森的外國人找上他,讓他回國在林舒和顧淮銘的婚禮上製造混亂,事成後,可以給他一筆錢,足夠他後半生揮霍。
而這個麥克森,經過調查,是梁景澤在國外的合夥人。
梁景澤以為顧淮銘的手伸不到國外,就拿他們沒轍。那他也太小瞧顧家了。
顧淮銘講完電話,看到落地窗的玻璃上倒映著一道女子曼妙的倩影。
他回頭,看到林舒赤腳站在地板上,身上只圍了一條浴巾,露出雪白的香肩和修長白皙的美腿。一頭烏黑溼漉的長髮隨意的披散著,髮梢的水珠緩慢的低落在光潔的地面上。
她漆黑的眸子迷茫的看著他,無辜又誘惑,像極了勾人魂魄的水妖。
“洗好了?”顧淮銘隨手把手機丟在一旁沙發上,邁開長腿走到林舒面前。
她身上散發著水氣和淡淡的,若有似無的幽香,顧淮銘喉結滾動,感覺身體的某個部位已經不受控制的興奮了。
他的女孩兒太美好,所以才有那麼多覬覦她的人。
林舒正垂著頭擦拭著髮梢的水珠。一抬眸,就看到顧淮銘深凝著她的墨眸,眸中燃著炙熱的火焰。
“這樣看著我幹什麼?”
“看你怎麼這樣勾人。”顧淮銘伸臂纏住她纖腰,另一隻手捏起她下巴。
林舒一隻手拿著毛巾,伸出另一隻手,展開五根白皙的手指,在他面前晃了又晃。
“要不要我幫顧四少數一數,你招惹的女人,一隻手數得過來麼。”林舒哼道。
顧淮銘低笑,纏著她的手臂又收緊幾分,好像要把她嵌入身體裡似的。
他突然想搬回明山別墅去,把她藏在金屋裡,藏起來,不給任何人看。
“那算我們扯平了。”顧淮銘溫笑說道。
“哼。”林舒瞥他一眼,一副小傲嬌的摸樣。
顧淮銘接過她手中的毛巾,幫她擦拭髮絲上的水珠。但也只是敷衍的擦了擦,便直接把人橫抱起,壓到了一旁的婚床上。
顧淮銘要的很急,甚至沒什麼前戲。林舒疼的低吟了一聲,漂亮的眸子瀰漫了一層水霧。
“弄疼你了?”顧淮銘咬著她的唇問。
林舒知道他是故意,等他的唇舌探進來時,報復似的咬著他。
腥甜的血型味兒在彼此的口中彌散,顧淮銘似乎感覺不到疼痛,反而越發激動興奮。
林舒的手緊緊的抓著身下的被單,開始是極力的隱忍,後來實在忍不住,一邊哭,一邊掙扎。
顧淮銘握住她的手,長指穿過她的指腹,與她的手緊扣在一起。
他吻在她敏感的耳側,嗓音低啞,一遍遍重複,“記住,你是我的。”
“不是。”林舒像個不願被馴服的小獸,一直在做困獸之鬥。
顧淮銘壓著她,縱情的釋放,口中發出壓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