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崢那個狗男人竟然不同意離婚。他腦子是不是被狗踢了,我給他白月光騰地方,他不是應該敲鑼打鼓放鞭炮麼。”
“南笙,你有沒有想過,也許韓崢和楊雲汐之間並沒有你想的那種齷齪關係呢。”林舒試探的說道。
韓家父子如今都身居高位,並不需要姜家來錦上添花。韓崢拒絕和姜南笙離婚,也許真的是對南笙還有感情。
姜南笙聽完,卻忍不住嗤笑一聲。
“我的確沒把他們捉姦在床。可我不止一次親眼看到他們親密的坐在一起,有說有笑,眼神拉絲。我親手給韓崢準備的午餐,卻是那個女人在吃。
就算沒有肉體出軌,精神出軌就不是出軌麼?綠帽子還分色深色淺啊。”
“南笙。”林舒想勸她,但聲音好像卡在喉嚨裡,有些酸澀。
姜南笙還是不停的灌酒,一邊喝,一邊說,“我姜南笙也不是嫁不出去,偏要嫁給他。他既然忘不掉舊情人,為什麼還要娶我?他惡不噁心人。”
姜南笙說完,又拉住林舒的手,“你家顧淮銘真是一個好男人,沒把心騰出來,就不去禍害別人。”
韓崢與楊雲汐的愛情也許曾感天動地,但姜南笙的確是最無辜的。
林舒沒再勸她,而是一直陪著她喝酒。
滿桌的啤酒,最後只剩下東倒西歪的空易拉罐瓶。
林舒也微醺,但腦子還算清醒。她讓助理幫忙把喝醉的姜南笙抬到臥室睡覺。
可喝醉的姜南笙有些讓人發愁,像個小孩子似的,哭著喊著要回家找媽媽。
林舒沒轍,只能讓助理開車,把姜南笙送回了姜家。
姜家住在靜寧區。滬市有底蘊的家族,住的基本都是老洋房,姜家也不例外。
這個時間,姜家都已經熄燈休息了,姜南笙突然回來,又鬧得雞飛狗跳。
“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醉成這樣?你就不能有一天讓我省心的時候。”姜夫人穿著一件真絲睡裙,頭髮披散著,明顯是被吵醒的。
她看著被林舒和助理扶進來的姜南笙,一個頭兩個大。
“我們今天坐早上航班過來的,南笙喝醉了,哭著想回家。”林舒解釋道。
姜夫人點了點頭,對林舒很是客氣。
“小舒,實在是辛苦你了。今天太晚了,不如留在家裡住吧。”
“不了,姜伯母,我明天還要早起拍戲,不能隨便離組。”林舒拒絕,帶著助理離開了。
姜南笙癱倒在沙發上,姜夫人滿眼的嫌棄,指揮家裡的傭人把她洗乾淨,然後送回臥室。
傭人過去扶姜南笙的時候,姜南笙突然醒了。她伸手抱住姜夫人的腰,突然放聲痛哭。
姜南笙滿臉的鼻涕眼淚都糊在姜夫人昂貴的真絲睡裙上。
如果不是親生的,姜夫人恨不得立即把這個埋汰玩意扔出去。
“哭哭哭,你哭什麼。我怎麼教你的,受了委屈就打回去。”姜夫人恨鐵不成鋼的罵道。
“我打不過韓崢。”姜南笙揚起臉看向姜夫人,無比委屈的說道。
“打不過韓崢,你還打不過小三麼。抓著小三往死裡打,韓崢要是心疼,和你動手,正好告他家暴,離婚的時候還能多分點兒財產。”
姜夫人半真半假的說道。
姜南笙聽完,突然不哭了,被酒精麻痺的大腦開始思考這件事情的可行性。
她想了半天,才想起來,楊雲汐已經不在滬市,被調走了。
她想打人都打不到。
“不家暴不能離婚麼?”姜南笙眼巴巴的看著姜夫人問。
姜夫人沉默的看著姜南笙,眼中的嫌棄之色逐漸變成了幽深。
姜家和韓家都是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