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動整個京市的大事。明天的婚禮可絲毫都不能出差錯。
張夫人還在捧著冊子看婚禮流程,隱約聽到院子裡似乎有車聲。
“院子裡是不是進車了?這麼晚誰會上門。”張夫人不解的放下手中的流程冊子,向陽臺上走去。
她掀開紗簾的一角,只看到黑色的車尾。
張毅峰從浴室出來,擦著頭髮,看到妻子正伸著脖子向外看,疑惑的問,“看什麼呢?”
“有車進來了,又走了,也不知道是誰。”張夫人說道。
“淮銘來了。”張毅峰說。
張家的大門可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地方。顧淮銘的車子從進來到出去,警衛都通知了張毅峰。
張夫人聽完,忍不住抿了抿嘴唇,“明天就是婚禮,今晚偏要折騰一趟。怎麼一點兒忌諱都沒有,不知道婚前見面不吉利麼。”
“你又口無遮攔什麼。”張毅峰把手中半溼的毛巾摔在桌面上,“你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還相信這些封建迷信。還是,你就不盼著小舒和張家好。”
張夫人被張毅峰訓的不敢還口。
她站在窗臺前,看著車尾消失的方向,心裡莫名的有些不是滋味。
她又想到了曉雅。
張曉雅是她當成親生女兒,從小養到大的孩子,和她的感情最深。
張夫人不止一次幻想過張曉雅出嫁的樣子,就是像現在這樣,高嫁名門,普天同慶,受婆家重視,被丈夫捧在掌心疼愛。
這婚禮和她想象中的幾乎一模一樣,可新娘卻換了人。
張曉雅不是她的親生女兒,淪為棄子,在唐家受磋磨。
“想什麼呢?還不休息。”張毅峰擦乾頭髮,已經半躺在了床上。
張夫人走到桌前,把冊子合起的時候,恰好看到圖片上的鑽石皇冠圖案。
皇冠的主鑽是一顆二十克拉的鑽石,稀有昂貴,價值連城。
“顧家竟然還出了個痴情種子。”張夫人酸溜溜的嘀咕了句,然後關掉了壁燈,回床上休息了。
林舒渾渾噩噩的睡了幾個小時,就被叫醒了。
她揉著眼睛從床上坐起來,簡單的洗漱後,化妝師和攝影師團隊就都已經來了。
時間還早,但張家的別墅卻開始變得嘈雜熱鬧。
張家的親屬陸陸續續的開始上門了。居住在四周的鄰居也紛紛上門祝賀。
婚禮還沒開始,張家收到的賀禮就已經堆不下了。
張夫人今天穿著一件暗紅色的純手工刺繡旗袍,笑容溫婉得體。她忙著招待賓客,同時接受著眾人的恭維。
張毅軍和潘穎來的也早,幫著一起招待客人。
一樓忙忙碌碌。
而樓上的房間,林舒正在化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