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後再找你算賬。”朱夫人心裡明鏡似的,這事長女肯定跟著摻和了。
朱瑾被訓的不敢說話,朱玲玲臉都被打腫了,突然尖叫了一聲,向視窗的方向跑去。
朱家的臥室都有小陽臺,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朱玲玲已經翻過陽臺,跳了下去。
“呀,朱二小姐自殺啦!”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場面一時間更亂了。
朱家的人急匆匆的跑到樓下去檢視,還有人撥打120急救電話。
而家裡的賓客,都被請了出去。
林舒被顧淮銘牽著,離開朱家的時候,恰好看到朱玲玲被抬上擔架,人清醒著,看不出哪裡受傷了。
她又看了眼朱家的別墅小樓,陽臺下方搭著遮陽棚,此時已經被壓塌了。
“看什麼呢?”顧淮銘捏了捏她的手,問。
“誰說朱二小姐戲演的不好了,這演的多真。”
二樓的陽臺距離地面只有兩米多高的距離,還有遮陽棚遮擋著,跳下去皮都破不了一點兒。朱二小姐一躍而下,硬演出了決絕赴死的場面。
“今天的事,不是她從樓上跳下去就能解決的。”顧淮銘冷嗤了聲。
“究竟怎麼回事?”林舒拉住他。
“先上車。”顧淮銘拉開賓利的車門。車子緩緩駛離朱家的地界。
車行途中,顧淮銘大致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下。
他跟著朱家的傭人走進書房。
朱旅長正和鄭國偉坐在一起說話,陪同的還有朱家的親友。
“淮銘來了,快坐。”朱旅長招收,顧淮銘在他左手邊的位置坐下。
傭人端了茶過來,顧淮銘喝了一口,就嚐出味道不對。
朱旅長和鄭國偉似乎都不知情,還在談市裡最近的專案和政策。
今年市裡最大的專案就是北城區的拆扒。鄭家從事零售業,和拆扒不搭邊,但也想分一杯羹。
“北城區這麼大的專案,顧氏一家也未必吞的下吧。”鄭國偉試探道。
“我胃口好。不勞鄭董操心了。”顧淮銘把茶盞放到一旁的茶几上,沒再碰一下。
鄭國偉有些意興闌珊,偶爾和朱旅長和朱公子說上幾句。
顧淮銘不怎麼搭話,大部分時間都是沉默。
朱家的一個老傭人,一直在書房門口轉來轉去,視線沒離開顧淮銘。
顧淮銘不知道他們算計著什麼,手搭上太陽穴,做出一副不太舒服的樣子。
“顧叔,你臉色不太好,是不舒服麼?”鄭國偉的兒子突然湊過來,問道。
顧淮銘沒想到他會突然竄出來,便將計就計的點頭。
“我扶您去客房休息一下吧。”鄭公子很熱情,扶著顧淮銘出了書房。
那個老傭人已經離開了,顯然是去通風報信了。
鄭公子扶著顧淮銘,來到二樓的一間臥室門前。
“這是客房?”顧淮銘皺眉問。
“是,是啊。”鄭公子睜著眼睛說瞎話,並順手推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