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我和你做了,還怕人知道麼。”
“好好開車。”林舒臉頰微燙,羞惱的推開他。
顧淮銘幫她繫好安全帶後,才發動車子引擎。
黑色庫裡南駛入園區,在中式的別墅樓前停下。
林舒被顧淮銘用大衣包裹著,從車上一路抱進別墅裡。
她回到房間後,直接進浴室沖洗。溫熱的水流沖洗掉身上沾染的汗液和粘液後,整個人似乎都清爽了。
林舒穿著鬆垮的浴袍,赤著腳走出浴室。
那隻棕紅色的禮盒被顧淮銘放在床頭櫃上。
林舒坐在床邊,隨手拿起來拆開。
瑞士最出名的就是手錶,張毅峰從瑞士出差回來,給林舒帶的也是一隻表,百達翡麗的鸚鵡螺,錶盤上的鑽圈在燈光下十分耀眼。
林舒想,如果她沒有被偷換,而是在張家長大,張毅峰也會是一位很好的父親。
顧淮銘推門走進來,穿著簡單的襯衫長褲,頭髮是溼漉的,散發著潮溼的水氣,顯然是在別的房間洗過澡。
他走到林舒身旁,她卻仍在發呆。
“看什麼呢?比我好看。”顧淮銘奪過盒子,順手丟回床頭櫃上。
“你輕一點,上百萬的表呢。”林舒抗議。
“怎麼輕點兒?”顧淮銘一隻手臂摟過她的纖腰,另一隻手沿著浴袍的邊沿劃入,在她柔軟的地方不輕不重的揉捏了一下。
林舒臉頰緋紅,抓住他那隻不安分的手,抿唇不語。
“想什麼呢?”他問。
“張曉雅屢次三番的捉妖,都沒有被趕出去。張家究竟是怎麼想的?”林舒側頭看著他。
“一方面是顧忌張夫人。女人心軟,對親手養大的孩子感情深。另一方面,是她對張家還有用。”
顧淮銘解著衣釦,波瀾不驚的繼續說道,“張曉雅這個假千金不能上嫁,用來籠絡下面的人還是錯錯有餘的。張老能坐到現在的位置,不是吃素的。張曉雅繼續鬧下去,遲早沒有好果子吃。”
張家真金白銀的養了張曉雅這麼多年,遲早要榨乾她身上的價值。也只有張曉雅腦子蠢,不趁早為自己鋪路,仗著張夫人對她還有幾分情分,肆意妄為。
“還有什麼疑問。”顧淮銘脫了襯衫,隨手丟到一旁。
林舒好奇心得到滿足,搖了搖頭。
“那早點睡。”顧淮銘關掉燈,房間瞬間陷入黑暗。
男人沉重滾燙的身軀隨即壓覆下來。
“不是才…你怎麼還這樣…”林舒的嗓音嗚嗚咽咽。
“沒要夠。”顧淮銘的聲音沙啞的厲害。
他並非急色的人,卻屢次三番的因她失控。
似乎只有佔有她的時候,他才能確定這個女孩兒是完完全全屬於他的。
所有人都覺得林舒手段高才攀上顧家太子爺,可沒人知道,沒有安全感,患得患失的那個,一直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