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伯母走了?”林舒問。
“嗯。”顧淮銘點了點頭,漫不經心的翻動著報紙。
“顧伯母的‘病’好了麼?”林舒又問。
她指的自然是郭敏淑自殺的事。
“她能有什麼事。”顧淮銘的語氣不輕不重的說道。
“倒是你,還難受麼?”他握住她手腕,稍一用力,便把她抱到了腿上。
傭人見狀,立即識趣的作鳥獸散。
林舒靠在他堅硬溫熱的胸膛,雙頰緋紅。“你下次不許這樣。”
“不許哪樣?”他明知故問。
“沒完沒了。我疼。”林舒微鼓著腮幫,抱怨。
“只有疼?不快樂?”顧淮銘低笑,嗓音低啞,灼熱的呼吸吹進她耳朵裡,激的林舒不受控制的輕顫。
她眼尾發紅,羞的伸手去捂他的嘴,讓他不要再說了。
顧淮銘卻擒住她的手,把她整個人困在懷裡,薄唇壓在她敏感的耳側,曖昧低喃,“我在你身上,欲仙欲死。”
林舒感覺腿根處壓著的地方明顯起了變化,堅硬灼熱。她又羞又惱,粉拳沒什麼殺傷力的捶打在他胸膛上。
顧淮銘順勢把她壓在沙發裡,她身上的真絲睡裙觸感滑膩,他隔著一層單薄的睡裙愛撫她。
四周的空氣好像又燃燒起來,林舒熱的喘不過氣,伸手推拒他。
顧淮銘擒著她的手拉到頭頂,剛低頭吻她,放在茶几上的手機突然嗡嗡的震動起來。震聲瞬間把空氣裡的熱度冷卻了。
顧淮銘明顯不耐煩的抓起手機,看了眼來顯後,才接通。
電話那邊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顧淮銘劍眉微蹙,“除夕團圓宴,我不便打擾。等年後我會親自拜訪張老……”
結束通話後,顧淮銘把手機丟回茶几上,臉上的神色不喜不怒。
林舒已經整理好睡裙,縮著身體坐在沙發一角。她氣息微喘,眼尾泛紅,一副情動後的摸樣。
“幾點的航班?”顧淮銘轉過身,伸手幫她攏了一下散開的領口。
“晚七點的航班。”林舒回道。
“春節也不陪我?”顧淮銘伸手摟住她纖腰,重新把人抱進懷裡。不過,沒再亂來。
“我們這行沒有節假日啊。等這部戲拍完,我休一段時間陪你。”林舒乖乖的靠在他懷裡,說道。
“嗯。”顧淮銘淡應了聲。他也沒打算把她困在籠子裡當金絲雀。
“今天打算怎麼過?宅在家裡,還是出去?”顧淮銘又問。
“出去吧,我想去聽音樂會。”林舒立即說道。她真怕和他呆在家裡,一整天都下不了床。
“嗯。去換衣服,我讓秘書訂票。”顧淮銘鬆開纏在她腰間的手臂,林舒立即起身,快步向樓上跑去,好像生怕他後悔了似的。
顧淮銘看著她逃似的背影,搖頭失笑。
林舒穿了條黑色長裙,搭配雞心領的淺粉毛衣,戴了一條十克拉的紅色鴿血紅項鍊。
項鍊的設計很巧妙,主石四周用碎鑽鑲嵌成太陽的形狀,滿滿的高階感。這條項鍊是顧淮銘從高定珠寶展上買回來的。
買它的理由除了好看之外,還因為它有一個唯美的名字:you are my sunshine(你是我的陽光)。
因為是除夕,聽音樂會的人並不多。
林舒戴著口罩,坐在最後排的位置,倒是沒引人注意。
顧淮銘陪在她身旁,是真的僅起到了陪同的作用。全程都在用手機處理公務。
音樂會結束後,兩人走出音樂廳,才發現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雪,下的還很大,紛紛揚揚的。
“怎麼下雪了啊,還想去選一件禮服呢。”林舒愁眉不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