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轉,過去了一個月。這次圍剿正式宣告結束,這突如其來的紫翼雷鷹皇打的眾人措手不及,倖存下來的修士除了姜小刀、懷真那幾人之外,還有一名築基後期的驅魔堂子弟。
所幸存下來,但眾人也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傷,較好的如徐濤、沐夕瑤這二人,只花了一週時間便好的差不多了。
重的便如姜小刀這般,損耗壽元來提升修為,至今為止已損耗了二十年壽元,身體除了本能的老化以外,傷到了部分根基,預計五年內修為將會止步不前,還需靜心調整。
金丹期強行施展法相,無念想要完全康復一二年沒跑了,除此之外軀幹骨也有部分碎裂。墨小歡右手右腿均有斷裂,好在並沒傷到根基,靜心修養半年 差不多了。
最為嚴重的當屬懷真,若在耗下去整個右臂都可能被扯斷,到現在血肉外翻,仔細一看都能看見其內森森白骨,整個右臂的血都要流乾了。
更壞的是陰月帝國煉丹的宗門相對於無極帝國是較少的,一般看不見什麼上好的丹藥。
時間拖久整個右臂怕是會害死,好在徐濤從儲物袋中有最後儲備,他原本留給自己和沐夕瑤用的,但看見懷真發了瘋的模樣情不自禁想起一個人。
猶豫再三後還是將一枚四階中品丹藥給了出去,得到丹藥加持的懷真平心靜氣,將靈力傳輸到右臂當中,施法纏上條條布條。
即便如此,若想完全康復也不知要等多久,而在這療養的期間右臂不可在隨意揮動。
半月之後,眾人回到嵐州城,在刺史府上短暫住下,隔日便準備分道揚鑣。
這日晚上,懷真盤膝坐在床榻上,左手掐訣運功療傷,腦中回憶著閃過的混亂記憶,他在想,為什麼記憶中那杆血色大戟是什麼?為何會在手中,他又是怎麼出現在那個地方的?為何記憶中好似看見了青年時候的雷夢影?莫不成先前他們相識?
於此同時,另一間上好的廂房內,整個房內燈火通明。
徐濤站在窗前看著狡黠月光,面露凝重之色,像是在思考著什麼,不多時他的身後伸出一雙白皙玉手摟住他的腰。
隨著雙手不斷摟緊,沐夕瑤輕靠在徐濤後背,冰清的臉上顯露桃紅之色,她羞澀的抿了抿唇,沉吟少許後開口:“徐師兄,你在想什麼呢?”
徐濤怔了怔,在確認來人後,沒有隱藏直接開口:“沒什麼,只是看見那個叫懷真的從他身上想起來一個故人。”
言罷,他輕輕轉過身去,將沐夕瑤摟入懷中,他當然沒忘記先前說過什麼,自多年前與沐夕瑤結成道侶之後,二人所住同一所屋簷下,可卻沒有絲毫進展,大多時候都是分床睡,如今該有所突破了。
徐濤看著羞澀的沐夕瑤,指尖輕撫其散落的秀髮,深情一吻後,將其輕輕抱入床榻上,指尖隨意一會,便熄滅亮起的燭光,行起了道侶間未完之事。
...
隔日午時。
回程的靈舟啟航了,自此刻懷真等人便與姜小刀等人分道揚鑣,兩艘靈舟同一時間升起向著不同方向行駛而去。
數日過後,巨大的金色城池映入眼中,這預示著懷真他們回來了,船頭處雖屬激動的當是沈凌嬌,這次行程她受益匪淺。
她深刻明白了修真界的殘酷,修士與魔獸間的你死我活,她知道了自己究竟是何等的渺小。
懷真看向激動的沈凌嬌,尤其是在看到其身上穿著的另一件衣裙後他有些不解,後者先前那件極品衣服,防禦效果驚人,雖破爛不堪但其效果猶在,略加修補所說品質下降卻能是件不菲的法寶。
還有一事不明白,在清洗那件衣裙時瀰漫著一股餿味。
小半日後,靈舟停靠在皇宮中,剛一落下,沈凌嬌趕忙向著深宮跑去,可見這出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