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精美的花簾,懷真隱約見得江城大盜齊青青身著一件將身材凸顯有致的衣裙,身子微微一旁男子身旁斜靠,一副妖嬈之態。
自天北號包廂開始喊價之後,接下來半日大半寶物皆被其以高一倍的價格強勢收下,總消耗的靈石儲量驚為天人,上萬塊上品靈石了。
這種級別的拍賣會懷真等人可以算得上是邊緣人,根本沒有那麼雄厚的資產與之叫喊。沈凌嬌也感到些許詫異,對對面包廂的男子多少有了些許猜測。
接下來半月時間,王陵內兇險萬分,懷真耗費大量靈石將法寶丹藥之類準備齊全,才好應對有史以來最殘酷的秘境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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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王陵上空百里之外,浩浩蕩蕩擠滿了修士的戰舟,各種鮮少出世的法寶此刻皆可一睹芳容,可以說各宗門底蘊盡出,為接下來王陵一行做全了準備。
在陰月帝國中有著美名的驚豔修士紛紛到來,無不都是金丹修為的天驕之流,修為最高的已是金丹大圓滿,在金丹境界頓悟已久,此行只為尋無上機緣,凝最強之嬰。
此時一艘千丈巨船行來,其上環繞之氣不難看出是陰月皇室的靈舟,其周圍圍靠的修士、靈舟紛紛退讓,奠定其無上威嚴。
靈舟上時不時傳來一男一女的爭吵之音。
“父皇,女兒就要去嘛,女兒想去嘛,父皇,父皇...”
沈鑫面露嚴肅,神色不可動搖,負手而立一口回絕道:“朕不允許,此行註定兇險萬分,你一個小小築基初期,去了小命都保不住。朕不會讓你去的,就在此地與父皇觀戰即可。”
言罷沈鑫,袖袍輕輕一揮,將抱住腰桿的沈凌嬌控制在一旁。
“不嘛,不嘛,病秧子都去了,女兒也要去。”沈凌嬌掙扎著,但其一個小小築基,怎能反抗元嬰之力。
沈鑫冷哼一聲,神色微怒瞟了一眼身後的懷真,冷聲開口:“那臭小子去了跟朕有什麼關係,死了跟朕也沒關係。”
身後的懷真頓感冷意席捲全身,身子都情不自禁哆嗦幾下,不敢直視對方的目光,他也深知此行危害,斷斷不可胡來。
此時一道雄厚的聲音從懷真身旁發出,一位身著甲冑的男子,長相俊朗卻有些黝黑,其威嚴起來的神色與沈鑫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拱手道:“父皇,您就讓四妹去吧,大哥不在,此行便由兒臣護其周全。”
沈鑫微微轉頭看著二兒子沈破,沉吟少許開口道:“破兒,去邊境歷練數年本事見長啊,尚未結丹便敢說保護一詞。”
“父皇有所不知,兒臣邊關數年曆練,早已在築基境界打磨多年,敢言金丹期下第一人,即便是金丹中期的修士,兒臣也可憑藉父皇賜予的寶槍強力一戰。”沈破保證道。
沈鑫神色陰晴不定,沉了一氣,目光落在一旁縱觀局勢的顧長庚身上,開口問道:“不知國師有何見解?”
顧長庚看了一眼懷真,施禮道:“陛下,司天儀所指破除四公主之劫就在此地,以臣所見,讓四公主進入王陵是最好的選擇。”言罷,目光瞟向沈凌嬌,只見其面露雀躍,鼓掌稱讚:“老不死的,說的太好了。”
沈鑫聞言思索良久,輕嘆一氣只好接受,旋即他面露兇狠之色望向身後的懷真,冷聲開口:“臭小子,朕的女兒要是受到什麼傷害,出來之後朕活寡了你。”剛一說完,態度瞬間轉變,走到沈凌嬌身前細細打量,關心道:“凌嬌,此行兇險,保住小命的法寶都帶齊了吧,一有什麼危險,一定要掐碎腰牌,到時爹爹會強行衝進去救你。”
沈凌嬌一聽,一拍胸脯保證道,其身上從頭到腳都帶著價值不菲的法寶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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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諸方勢力齊聚,沈鑫看向船頭等候已久的蒙面修士,給其一塊金黃的寶鏡,目視王陵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