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江面如今已是驚濤駭浪,末尾的築基修士爆發了大戰。放眼望去,水浪翻滾,水花四濺,多方修士雙手掐訣,法訣不斷變化著,各種道法神通盡數施展。
不多時,便有一個又一個築基修士受了傷,從飛劍上墜落,撲通一聲砸進江裡。
然而,還在飛劍上的修士也沒好到哪去,都有不同程度的傷,一名築基修士褪去蓑衣,顯露出江河派的衣袍,他捂著受傷流血的左臂,看著水中不自量力的修士又看向同屬江河派的子弟不悅道:“奶奶滴,敢跟老子搶,快追!把那叛徒捉回來!”
話音剛落,他正前方一名江河派弟子指向男子身後,驚愕道:“師兄,你身後。”
男子聞言轉身看去,只見懷者腳踩血氣之劍,手中握著他煉化過的血劍,正極速朝這邊襲來,且速度比他們快上數倍。
江河派男子與其對視一眼,“他孃的,有完沒完。”嘴裡臭罵一句,怎料下一刻,一股死亡之意席捲全身。
左臂留出的一滴血液化作一團血霧瀰漫開來,懷真藉此血遁之術施展開來,相隔百丈一息便已至身前,驚的男子汗毛豎立。
好在懷真並未動殺心,左手化掌一掌打在後者腰部穴位處,一陣鑽心之痛襲來,男子承受劇痛跌入水面。
其餘江河派弟子見到紛紛神情驚愕,可未等其有所反應,懷真目光一凝,控制其流出的血液變成一條條血絲將他們自身牢牢束縛住,像是下餃子一般一個個掉落水面。
不到半炷香的功夫,數名築基修士被他橫掃一空,修為何等的驚人。沒有遲疑懷真目視前方,那正是江城大盜逃跑的方向,帶著怒意他御起腳底血劍飛速追去。
然而在另一側爆發著比這還激烈數倍的戰鬥,五名金丹修士正在江面追逐著江城大盜。
各種法術神通顯露而出,江水都未曾停息過,交手數回合後,那江城大盜並未落於下風,所施展的功法千奇百怪,各種各樣。
她雙手飛快掐起法訣,帶有靈光的右手向後一甩,頓時掀起一面高數十丈的水牆,將打來的法術盡數擋下。
回頭不忘嘲諷道:“師姐,好歹同門一場,我等行的都是同一樣事,為何不能放師妹一把。”江城大盜輕輕彎下身子,從儲物袋取出一個類似魚乾的靈藥餵給座下海豚靈獸。
在吃下魚乾後,這海豚靈獸渾身充滿活力,喊叫幾聲後速度更快了,拉開了約莫百丈的距離。
“強詞奪理,叛我江河派師門,待捉到你定要讓你受盡極刑,廢去全部修為。”江河派女子怒喝一聲,目光看向身旁緊跟著的兩名江河派金丹修士,吩咐道:“你們去將身後兩人攔下。”
言罷,她雙手變化法訣,一頭扎進江河中,憑藉所修功法在水中暢通無阻,速度更快。
那兩名江河派金丹修士得到指使,蓄起殺招待尾隨的兩名金丹散修追來時,一擊轟去。
這偷襲的效果很明顯,猝不及防之下一名金丹散修被斬去一臂喊叫連連,然而另一名金丹散修及時運起防禦法寶,抗下一道攻擊。
半臂散修趕忙指尖點在對應的穴位止血,旋即從儲物袋中取出數瓶丹藥一口服下,怒視那兩名金丹修士,“你江河派正當陰險至極,這寶物自當能者居之。”
“哼,一介散修僥倖踏入金丹期怎敢跟我江河正派奪寶。”絡腮鬍的江河修士冷笑一聲,手中再次掐起一道法訣,再次蓄起殺招。
聞言,兩名金丹散修同時褪去蓑衣,一老一少神色慍怒的看去,各自祭出法寶要拼個你死我活。
見此一幕,長著絡腮鬍的江河派修士眉頭蹙起,一臉怒意控制江面水流凝聚成一柄巨大水矛對向斷臂修士。
“兩名金丹初期,一個還是剛踏入金丹根基不穩,找死!”言罷他施展法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