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有些功夫了,沈凌嬌嬌小的身軀再也無力揮拳了,坐在身後的木框上喘著氣。
懷真倒在地上除了臉上多了層灰便無其它了,從他的臉上可以看出此刻的是幸福了。
此幕在沈凌嬌看來,捱打了好要笑,還胡言亂語,怕不是瘋子,怪不得是個病秧子。
懷真坐了起來,看著眼前名為凌嬌,記憶中一般無二的女子露出前所未有的笑容,嚇的沈凌嬌倒退幾步,一副厭惡至極的表情,“你...你離我遠點。”
聞言懷真並不抗拒,竟真的向後退了幾步,直至身後是牆壁無路可退才停。
看著心心念念、記憶中不斷回憶的女子,懷真知道那一定是對自己極為重要之人,是發自內心的喜愛,能將幸福交付出去的那種。
於是乎,他像是想到什麼,將系在頭髮上的金色髮帶取下,小心翼翼的替到沈凌嬌眼前,細細開口:“凌嬌,你還識得此物?”
“把你的東西離我遠點!”沈凌嬌看都未看揮手打掉金色髮帶,“你個罪名怎敢喚我名!找死嗎!”
看著髮帶從手中被打飛,懷真瞳孔猛地一縮,臉容在一霎那變得猙獰無比,隱隱有戾氣浮現而出。
趕忙伸手抓住被拍飛的髮帶,視若珍寶般保護起來,兇惡的轉頭看向無措的沈凌嬌有種要活生生打死對方的樣子。
但很快,隨著意識清醒,看著身前的沈凌嬌一切都重回平靜,雖然錯愕對方的行為,好在懷真並未深究只當是先前的不悅。
在沈凌嬌驚愕又害怕的目光中懷真將散落的長髮重新系好,一副求和認錯的神色站於身前。
再三思慮後,沈凌嬌並未得寸進尺,嚥了咽口水後道:“皇...皇兄的腰牌。”
未有遲疑懷真便從囊中取出沈煉給予的腰牌雙手緩緩遞了上去。
接過腰牌沈凌嬌錯愕的看了一眼乖巧的懷真,低頭細心檢視腰牌,無論是樣貌還是其內獨有的龍氣都都沒有任何問題,她的心中頓時升起大大的為什麼?
為什麼皇兄的腰牌會在這個病秧子手上?為什麼皇兄要將腰牌給這個病秧子?為什麼...
將腰牌收入囊中後,沈凌嬌端詳了眼前時而溫和時而暴戾又病怏怏的男子,示意的輕咳幾聲道:“那皇兄囑託你告訴本公主何事?”
懷真聽罷思量一番開口:“沈兄讓懷真轉達之事並未明確說明,說待日後回陰月帝國會給殿下一個驚喜。”
驚喜?!
沈凌嬌驚了驚,她沒有一絲懷疑的樣子,在她的印象中說到這倒像她皇兄說的話,若明確告知反而不像。
“混蛋皇兄,什麼驚喜要讓我等十年。”她嘴中低聲埋怨。
與此同時,無極帝國境內。
沈煉身著一件布衣,沒有任何皇子的氣勢,手持利斧劈砍著乾柴,不經意間打了聲噴嚏。
“阿煉,是不是著涼了?”
一旁正做著晚膳的慕容霜探出腦袋關心問道。
“無礙,許是有人說我壞話了,不打緊。”沈煉笑著擦淨臉上的灰塵,笑道:“霜兒,今日劈完這些柴,明日我們出去轉轉可好?”
“嗯。”慕容霜羞澀的點了點頭。
得到回應沈煉劈的更加勤奮,在此他未曾動用絲毫靈力,甚至於快放棄了修行,一心陪伴著此生深愛之人。
即使如此修為卻未曾停歇,不斷感受凡俗世間的變化,感受四季更迭,凡人來來往往,對些許天道感悟更深,修為在日復一日間來到築基巔峰瓶頸。
...
另一側,看著似對自己百依百順的懷真,沈凌嬌翹了翹腿,心中揣摩著什麼。
“過來揹我回宮裡,本公主累了不想走了。”
聞言懷真沒有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