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衫修士見狀,目光一掃,放聲大笑:“一個煉氣期修士也要上前受死,可笑之極!”
“我乃羽鼎宗肖寒,死前留名。”
薛武目光冷冷看向對方,並沒有做出答覆,身形如電,腳底雷光環繞,只是幾次眨眼間,身形已然來到後者身前。
肖寒一怔,面色一下子變得慘白,手中頃刻浮現出一柄火焰纏繞的小刀,還未等他做出反擊,一陣劇痛傳來,一股冷意從胸部席捲全身,他驚愕低頭一看,那血戟徑直貫穿胸膛,大片鮮血止不住湧出,將衣服染的血紅。
一抹血液從嘴角流出,他驚恐的看著薛武,難以置通道:“不可能...你只不過是個煉氣...”話還未說完,便沒了氣息。
周圍修士見狀臉上紛紛露出驚恐之色,他們知道肖寒可是築基修士,這麼輕而易舉被一擊必殺,完全超出常理,心中不由升起一個念頭,此人莫非隱藏了修為。
那消瘦修士殺意湧現,手掌輕輕一握,一柄由靈力幻化的兵刃顯現,旋即爆射而出,怒喝道:“休要裝神弄鬼,區區一個落雲宗的煉氣小子!”
“今日你們所謂上等大宗,一個都走不了,皆要命喪在此。”薛武厲聲道,臂膀被甲冑覆蓋,咔的一聲,兵刃斷成兩節,他目光冰冷的看向消瘦男子,血光一閃過,後者只覺得身子輕了半截,啪的一聲掉到地上,瞳孔緊鎖,沒了氣息。
“凶神!凶神!”
一幫煉氣修士渾身發顫,驚恐的看向薛武,在看向倒在血泊中的築基修士,轉身跑去。
“跑有用嗎。”薛武甩出手中血戟,血光飛轉,好似一杆血色鐮刀,收割著場上眾人的性命。
短短几個呼吸的功夫,所有煉氣期修士皆慘死當場,只有四名築基修士勉強存活,但也無力再跑。
“道友,我是雲煙宗修士,只要你放過我,我...只要道友開口,我這所有靈寶一併獻出,只求道友饒我一命。”一名身形魁梧的漢子跪倒在地懇求道。
“殿下,公主殿下求你饒小的一命吧,我...願上交此行所有成果。”一位黃袍修士目光看向雷夢影,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止不住的磕頭,滲出血液也不敢停下。
雷夢影將一切看在眼中,抿了抿嘴唇,動了些許惻隱之心,目光落在薛武身上,但那些無辜土著身死的模樣在了腦海中浮現,拂袖轉過身去。
“唰”的一聲,血液四濺,那魁梧漢子脖頸處劃過一道血痕,眼珠搖晃不定,便可功夫死了過去。
“他一個煉氣期,你們怕他做甚,我們三個一同出手,縱使那血戟再強也並非是我一合之敵。”
話落另外兩名築基期修士,迸射而出,全部靈力匯聚於右臂,一拳轟出。
砰的一聲巨響!
薛武凝聚於戾氣於右臂甲冑之中,同樣一拳打出,拳風靈力,戾氣化作一個血色骷髏將那兩名築基修士吞沒其中,將體內靈力啃食乾淨,變成兩具屍體。
那黃袍修士見狀一怔,頭磕的更加賣力,薛武冷冷的看著,步伐緩慢的走去,腳步雖輕,但在後者耳中無限放大,驀然,一股熱意從襠部傳出,空氣中瀰漫著騷味。
薛武居高臨下的將血戟放置後者脖旁,冷冷道:“說,誰指示你們來的?”
“我說我說,道友別殺我。”黃袍修士癱軟在地,慌忙道。
“說!”薛武怒喝一聲,戟尖輕輕抬起,一隻血淋淋的耳朵被切了下來。
黃袍修士捂著血流不止的耳朵,哀嚎幾聲,惶恐道:“是煉傀宗的煩念,將我召集過來,說此時有這夢之古樹,乃此界第一大機緣,但凡成功都能分到一枚幻夢果,日後定能踏足元嬰。”
“說,都有哪些宗門參加?”
“有煉傀宗、萬毒門、羽鼎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