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真手持雙劍,一手只覺得熟悉溫和的感覺席捲全身,本該刺骨的寒冷猶如春暖花開般。
另一手是一股戾煞之力,感覺極其的不舒服,莫名有種想殺人的想法。
兩劍靈力從掌心處湧入體內,同時腦內一陣鑽心的疼痛,腦海中閃過一幅又一幅畫面,但都未來得及看清楚臉就消散了。
先是一位白衣勝雪的白髮男子手持這柄冰劍給他一種看似嚴厲卻又溫和的感覺。另一幅畫面極其的血腥,像是在逃殺,隱約聽見自己一直在喊“凌嬌”的名字,最終唯一看清的是一隻金羽鸞鳳。
回憶消散,兩股靈力衝擊之下使得他口吐鮮血,險些倒地。
“該死的病秧子,給我死一邊去。”上官透疾馳而來。
另一側徐濤用盡最後一絲氣力衝來,“將劍還我!”
二人靈力渙散,完全撐不住再使用術法。忽然,懷真雙目慢慢浮現血紅之色,內心告訴自己很想拿劍劈砍那名血發男子。
剛要動手之際,滔天的靈壓襲來,除雷夢影以外修士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威壓,最嚴重的就是動手三人,快要被鑲在地上。
“狂妄!本以為爾等只是簡單的交手,怎敢不知輕重!”天邊隨著傳來一名老者的蒼勁之聲,頃刻後兩名老者踏空而來。
分別是四供奉與五供奉。
不多時西門破也飛了過來,看著滿地狼藉,覆蓋城牆上的刺骨寒冰,有些震撼。他很是意外,先前就察覺此地發生爭鬥,只當是修士鬥法,怎能想到是下死手那種,就連雷夢影都參與其中。
隨著懷真羸弱的身軀猛地吐出一大口血,眾人驚慌失措急忙收了靈壓,兩位供奉看著地上的懷真都不由生出一個念頭。
此子身軀怎會如此之弱?
見此一幕城牆上木清風等逍遙門弟子趕忙拱手道:“前輩,此乃我逍遙門師兄,是勸阻另外二人才出的手,還望前輩明察。”
聞言,二人紛紛望去,地面上徐濤、上官透二人雖受了壓制,短時間失去抵抗之力,卻能怒視對方,不死不休。
雷夢影一怔,急忙攙扶住懷真,親自為其服下一枚養元丹,調理身軀。
隨後一會功夫,在瞭解當時情況後,五供奉撫了撫須,向著西門破說道:“老將軍,此乃軍中之事,吾等不應管教,此事便交給老將軍懲處了。”
西門破拱手應了一聲,向前走了幾步,面露嚴厲之色看著徐濤二人厲聲喝道:“劍宗弟子徐濤率先挑事,望兩國交涉在即懲三十軍鞭,其落雲宗弟子上官透懲二十軍鞭。”
等懲處宣告之後,看著奄奄一息的懷真,雷夢影思索幾息後,背起後者當著眾人震驚之下離去。
“懷真師兄真厲害,公主殿下親自揹他。”城牆上一名逍遙門弟子見此一幕驚訝出聲。
“懷真師兄真是豔福不淺,看此關係平日肯定沒少跟殿下往來,逍遙師兄誠不欺我等,怕是再過些時日怕是連孩子都有了。”另一名逍遙門弟子接著道。
“不可胡言!諸多道友皆在此,你們此番言論被聽到,旁人當怎麼議論我逍遙門。”木清風當即訓斥一聲,旋即笑眯眯道:“眼見不一定為實,趁其沒走遠,我等需勘察一番才能得知。”
此話一出,其餘逍遙門弟子紛紛拱手稱讚:“不愧是清風師兄,說的在理。”旋即幾人隨著雷夢影離去的方向追趕。
一處較好的屋舍內,雷夢影再將懷真安撫在床後,很快就察覺到門外偷摸的木清風等人,厲聲道:“出來!”
聽此厲喝,幾人猶豫再三,手忙腳亂的走了出來,旋即只聽雷夢影吩咐道:“爾等既是逍遙門修士,那便替我照看他吧。”言罷她離去。
屋舍內,眾人像是意識到什麼有些慌亂,終於一名逍遙門弟子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