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畜,怎敢玷汙老子的食物。”
一道詭異的笑聲在哀牢山中迴盪開來,未等懷真反應過來,那鬼手便已然抓來。
...
一處幽暗的地道內,陰暗潮溼時不時傳來耗子的吱吱聲與水滴聲。
那鬼手一閃而過,當懷真再次睜眼,發現自身已然被關在一所牢籠之中。
此刻雷夢影也在昏昏沉沉中睜開了雙眸,掃視一圈陰暗的牢房,捂著腦袋向著懷真問道:“我們這是在哪?”
“好像...被關起來了。”懷真支支吾吾有些尷尬指著身前的鐵牢門。
聞言雷夢影緩緩站起身來,來到鐵門前剛想伸手觸碰被懷真及時攔下:“殿下,這好像設有禁制。”
雷夢影聽罷收回了手,看著黑色的鐵牢門,也是看出了些許端倪,鐵桿上隱約能看到難懂的紋路。
就在此時,一道驚恐的哀嚎聲從不遠處響起,同時伴隨著厚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沒一會兒,二人神色大驚,不敢置信的看著兩隻有著築基修為的厲鬼拖著一個富商向身前走去。
待到厲鬼走遠,懷真才從驚愕中緩過神來,難以置通道:“此處怎會有厲鬼,看似是聽人調遣,莫不成此地有鬼修存在?”
雷夢影淡淡應了一聲,旋即在自身摸索起來,過了有一會說道:“這鬼修將我的令牌儲物袋收走了。”
懷真一聽摸著腰間才發覺自身的儲物袋以及玉笛都不見了。
忽然,陰暗的地穴中傳來女子的低聲呼喚:“剛才被抓來的道友在嗎?”
此話一出,懷真二人一驚,在雷夢影的眼神試一下貼著牆面出聲道:“在下逍遙門懷真,敢問道友此處是哪,又怎知我是修士?”
約莫夠了半晌,那頭女子才傳出聲來:“在下花雨宗王囡囡,此地是一名金丹鬼修的洞府,如今被困在此處皆是被捉拿的修士。”
聞言雷夢影一驚,立馬記起對方是誰,驚聲道:“囡囡!”
一聽這聲後者稍加思索也是想起,激動喊出聲來:“公主殿下!”
“是我,囡囡趕快說下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
許久過後,對此地有了初步的瞭解,除幾者之外還有數名本州修士出宗獵殺魔獸時不幸被鬼修抓來。
鐵門設有詭異禁制,金丹期以下法術無法破除,且此地厲鬼眾多。
“殿下,我們該怎麼辦了,這鬼修專食凡人血肉,吸修士靈力提升修為。”王囡囡驚愕道。
“我需拿回自身令牌,才可有破敵之法。”雷夢影沉聲說道,當今之際唯有取得令牌,喚宮內化神供奉來討伐此地。
此時此刻隔壁牢房內,一名白髮男子盤膝坐在乾草上,雙目閉合靜聽著雷夢影等人探討。
此人正是徐濤。
“徐師兄,這公主殿下也被抓來此地,且公主身旁有逍遙門修士。”徐濤身旁沐夕瑤淡淡說道。
徐濤聽罷沉吟少許,冰冷著眸子緩緩張開,冷冷開口道:“她們與我何干,夕瑤切莫忘了此番我們是來做甚。”言罷,冰冷透著寒意的雙目再次閉合。
沐夕瑤心中一陣愕然,看著徐濤那冰冷宛若冰塊的臉龐有些錯愕。初識是在宴席上,相知是在築基聖地內,至少那時能看見對方的笑容。
自五年前的災難發生,徐濤逃亡,後被劍宗收留,成為劍宗弟子,從此臉上從沒有任何表情。
哪怕如今和沐夕瑤成為半個道侶,臉上也難有一絲笑意。
回憶滾上沐夕瑤心頭,她只能望著徐濤的面龐暗自傷神,她曾問過徐濤的目的,最後只得到冰冷的二字“殺人”。
...
幾日過後,地穴內常常會響起修士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