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必須避開它!
沈煉咬緊牙關,緊盯著朝他襲來的金色風暴,強大的風暴使得擂臺塌陷沒有落下之地。
靈力已盡枯竭,但能振臂一甩,馭金閃頃刻退開數米,避開了金色風暴的軌跡。
“自己打出來東西,自己吃。”
懷真快步向前,手掌向著沈煉方向一抓,頓時一股微風形成的龍捲將其包裹其內。
然後猛地的向後一抓,手無縛雞之力之力的沈煉愣了愣,在一刻身子不受控制被這股微風拽了回去。
直面金色風暴,身子不受控制發出恐懼的顫抖,手中嬰寶流金劍也無靈力支撐,化作鎏金渙散。
千鈞一髮之際,臺下一道黑影飛速掠過,快到金丹期的西門破都沒能有絲毫察覺,便已經來到金色風暴身前。
“小輩,你過於猖狂了!”
黑袍老者褪去兜帽露出一副蒼老的面孔,抬手間虛空破碎,時間好似慢了下來。
他伸出飽經滄桑的枯乾手臂對向金色風暴,下一瞬滔天的火焰席捲而去,將風暴包裹。
火勢很大,大到其內鎏金劍被融化,大到地面都承受不住炙烤,土地分裂,雜草化作飛灰。
這短短几息間,金色風暴消融,破碎的虛空重新閉合,將其吞沒在其中,好似一切都沒發生一般。
時間恢復原先的流速,被附體的懷真怒視空中黑袍老者心中忍不住暗罵道:“化神老怪,待我凝聚元嬰,送你進虛空玩玩。”
後者這泛白的雙瞳看的黑袍老者內心有些發慌,手指忍不住微顫幾下,他是一名化神期強者不該會被一個築基期嚇到。
未等其從不適中緩過神來,臺下西門破、西門震當即露出駭然之色,驚聲道:“化神強者!”
老者輕蔑掃了一眼,目光重新落到懷真身上,那泛白的雙瞳黯淡下去,其身上的氣息也變了回來,給他的那種驚駭也蕩然無存。
沉吟少許後,落在破碎的擂臺上,每一步踏出,那破碎成塊的擂臺在其腳底鋪出一條路,直到沈煉身前。
雙手放在沈煉肩頭,見此只是靈力枯竭才放下心,擔憂道:“煉兒可曾有其餘不適。”
聞言沈煉推掉了肩頭的雙手,緩步向前輕嘆一氣道:“不甘,是我敗了。”
目光看向喘著氣同樣力竭的懷真,嘴角上揚道:“懷真道友,若日後有機會可否與沈某在鬥上一鬥?”
“好。”懷真淡淡回道,捂著受傷的胳膊向著臺下走去。
剛一落下,一股極強的威壓猛地壓下,有千斤之重壓的其身子下沉,地面開裂。
“狂妄小輩,老夫有一事需要問你。”黑袍老者聲音驀然一沉,雙目一凝落在懷真身上。
“臭老頭,是不是你主子敗了,你沒面想找找麻煩。”見此臺下雷幻羽指向黑袍老者怒罵道。
臺下西門破西門震二人一驚,但卻不為所動,面對一名化神修士只要想,抬手便可殺掉場上所有人。
況且此次婚宴人數眾多,所有修士在內但最多就是元嬰初期的修士,根本抵擋不了一名化神修士。
“前輩,此次之事比試,還望前輩不要與小輩一般見識。”西門震著急忙慌拱手道。
黑袍老者聽罷不予理睬,甚至看都沒看一眼,向著懷真低沉道:“小子,你剛才用的是何等功法,又是怎般將攻擊化解並打回去。”
懷真聞言有些猶豫,雖只是簡單的答覆,卻要恃強凌弱,仗著修為高升卻不放眾人於眼中。
“前輩如此,恕晚輩無從告知。”
“你說是不說?”黑袍老者有些慍怒,抬掌向下壓去,形成的神識威壓陡然劇增。
“張爺爺,是我技不如人,切勿怪罪於旁人。”沈煉趕忙勸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