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瓊斯姐姐故意刁難大哥！她……” 瓊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厲聲喝道：“圖爾斯！閉嘴！” 圖爾斯委屈地癟了癟嘴，不敢再說話，卻還是偷偷地朝漢克使眼色。
漢克無奈地嘆了口氣，剛想開口解釋，圖爾斯卻又忍不住插嘴道：“爺爺，大哥他真的賺了很多錢！他還說……” “圖爾斯！”瓊斯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捂住圖爾斯的嘴巴，將他拖到了一旁。
“夠了！”華爾茲大公怒喝一聲，猛地站起身來，指著漢克說道：“你！跟我到書房來！” 他轉身就走，留下瓊斯和圖爾斯面面相覷。
漢克深深地看了瓊斯一眼，默默地跟在了華爾茲大公身後。
書房的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書房內，氣氛凝重得像凝固的油脂。
華爾茲大公來回踱步，怒氣未消：“花錢如流水！你當伯爵府的金庫是無底洞嗎？天文數字般的學費，你都學了什麼？！”
漢克不卑不亢地回道：“父親，時代變了。騎士衝鋒的時代已經過去，如今是火炮和戰略的時代！那些老學究教的東西早就過時了，我需要的是更先進的知識，這自然需要更高的學費。”
“強詞奪理！”大公猛地一拍桌子，“你所謂的‘先進知識’，就是學會了如何揮霍金錢嗎？上個月的軍事演習，你的‘先進知識’在哪裡？”
“那場演習，”漢克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不過是瓊斯為了顯示自己能力而設的圈套，那些過時的戰術，我根本不屑一顧。”
“你！”大公怒不可遏，指著漢克一時語塞。
瓊斯推門而入，揉著額頭，一臉疲憊：“父親，漢克，你們就不能消停一會兒嗎？我的頭都要炸了。”她轉向漢克，“你少說兩句會死嗎？”然後又對大公勸道：“父親，漢克他其實一直在努力，他還……”
瓊斯突然靈光一閃：“父親，漢克一直在寫一本關於現代戰爭的論著，名叫《戰爭論》，您不是一直想改革軍隊的戰術嗎？或許可以看看。”
大公果然來了興趣：“哦？《戰爭論》？拿來我看看。”
漢克臉色一變，支支吾吾道：“那個……還在……構思階段。”
瓊斯恨鐵不成鋼地瞪了漢克一眼：“構思？你不是說已經寫好了大綱嗎？”
漢克眼神閃躲，從懷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羊皮紙，上面只有寥寥幾行字。
他硬著頭皮遞給大公：“這就是……大綱。”
大公展開羊皮紙，臉色由期待轉為疑惑，最後徹底陰沉下來。
他盯著漢克，一字一頓地說道：“這就是你說的……《戰爭論》？”
羊皮紙上歪歪扭扭的幾個字，在華爾茲大公眼中如同幾隻爬行的螞蟻，嘲諷著他的期望。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壓抑著即將爆發的怒火，聲音低沉得可怕：“漢克，這就是你所謂的‘先進知識’？這就是你揮霍伯爵府金錢的成果？”
漢克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冷汗順著他的額頭滑落，在燭光下閃著亮光。
瓊斯在一旁也是一臉的焦急，她絞盡腦汁，卻也想不出任何能挽回局面的辦法。
一直被瓊斯忽視的圖爾斯，在旁邊急得直跳腳。
他幾次想開口提醒大哥和姐姐他藏在書房裡的“秘密武器”，但兩人都沉浸在自己的焦慮中，根本沒注意到他焦急的眼神和不斷變換的腳尖方向。
最終，圖爾斯一咬牙，趁著大公和瓊斯還在對峙，偷偷溜出了書房。
“你！你真是……”大公指著漢克，手指顫抖，卻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他感覺自己快要被這個不成器的兒子氣瘋了。
瓊斯揉著太陽穴，無力地勸道：“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