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十分憤怒:“竟然沒有我的!”
諸非相晃了晃手裡的信,笑意盈盈:“上面准許小僧帶‘侍從’。”
於是司空摘星對蝙蝠公子的觀感不大好了。
“那蝙蝠公子竟還狗眼看人低麼?”
諸非相很貼心地寬慰他:“不必在意,小僧的侍從不止你一個。”
司空摘星:?你還有要坑的人嗎?
他問諸非相,諸非相高深莫測笑而不語,兩人一路行至江邊,預備坐船去那蝙蝠島,順便與諸非相口中的另一位侍從匯合。
司空摘星對那位未來同事滿心期待,然而真見了面後卻發現對方只是年紀不大的臭屁小鬼頭。
“侍從?不,我才不當。地位一定要比他高。”
王憐花得知自己必須以諸非相隨從的身份才能湊熱鬧時,他想也不想地拒絕了,司空摘星盯著他,但王憐花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盯著著諸非相要他給一個說法。
諸非相看熱鬧:“你們打一架,贏者當小僧的師弟,輸者當侍從。”
王憐花和司空摘星皆是一怔,隨後戰勁十足地看向彼此。
諸非相的師弟——這個身份聽起來似乎很有意思。
諸非相面帶笑容,退出房間,當他在外面浪了一圈回來之後勝負分曉,司空摘星做師弟,王憐花做侍從。
王憐花:“他卑鄙無恥!”
司空摘星:“你也用毒了究竟誰無恥?!”
司空摘星吃過的鹽比王憐花吃過的飯還多,雖然不算太輕鬆地獲勝,但結果令人滿意。
王憐花守信,換上侍從衣裳,易容成一張平凡不起眼的面容,司空摘星則換了一張臉,力求能配得上稱為諸非相的師弟。
“諸大師真的有師弟麼?”司空摘星對諸非相會用他的“師弟”作為假身份感到很好奇。
“沒有。”諸非相說,“我是寺裡最晚入門的弟子。”
“啊,那大師是有師兄嗎?”司空摘星說,“有幾位?”
“兩位。”
司空摘星和王憐花偷偷對視一眼,達成共識——諸大師這次不知為何很坦率。
難得坦率,自然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王憐花追問:“都和諸大師一般樣樣精通麼?”
諸非相搖頭:“他們會小僧不會的,我們所學的內容不一樣。”
司空摘星覺得哪裡不太對:“大師你學什麼,他們又學什麼?”
諸非相:“小僧學認字,他們大多數時候都在強身健體。”
王憐花:“那他們武藝想必比大師還為高強了?”
諸非相:“非也,他們還是打不過我。”
司空摘星:“……他們是人嗎?”
王憐花一呆。
諸非相眨眨眼,露出狡黠的微笑:“不是人,一隻狗與一隻貓罷了。”
司空摘星≈ap;王憐花:“…………”
司空摘星幽幽道:“你那兩位師兄是狗貓,那大師想必就是隻狐狸了。”
忽悠人的時候面色都不帶改的狡猾狐狸!
諸非相對這聲評價虛心接受,看兩人懊惱反倒高興極了。
確認彼此的身份之後,三人便向海邊而去,到了海邊的港口,諸非相從一位恭候已久的人手中得到了前往蝙蝠島的方法。
——明日丑時,海邊會有一艘船,登船之後船隻啟航,之後所有的都不必再管,行上數日,便可至蝙蝠島。
諸非相耐心地順著蝙蝠公子的安排,幾人徹夜未眠,時辰一到,便登船離岸。
陸地離船隻遠去,天際依舊昏暗,夜幕之上繁星點點,濤聲陣陣。
司空摘星倚在船畔,為那位蝙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