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也不是第一陳念。
“我是他的新人格，您也可以叫我，零號。”
陳念說出了自己的代號，至於為什麼叫零號，那可能是，陳念覺得自己才是一切陳唸的源頭吧，也許。
“有趣的小傢伙，如果你不是他，那就算了，如果他醒來，幫我告訴他，什麼都沒有。”
暗影天尊感覺到了煩躁，祂準備離開，對陳念也沒什麼好態度。
“天尊請留步。”
陳念不知道什麼都沒有是什麼意思，可是他還是要留下暗影天尊，這畢竟是模擬，他其實也沒什麼怕的。
“什麼事？”
暗影天尊本漠不關心，礙於主人格的存在，暗影天尊還是選擇停下來，聽一聽這個零號到底要做些什麼。
“天尊可曾知道，夢主天尊還活著。”
陳念有一些猜測，主人格的危機，或許可以讓暗影天尊來解決。
“夢主？祂活與不活，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暗影天尊的話中帶著冷漠，祂看起來並不關心，作為中立天尊，祂似乎和夢主天尊沒有交集，也沒有過節。
“可是您想見的那位，現在正在夢主天尊的夢境裡，和祂爭鬥。”
陳念說出了真相，他要看看，暗影天尊到底要做些什麼，來找陳念，可能是有些情況。
暗影天尊果然有動靜，祂有些沉默，似乎在思考。
“可憐的傢伙，如此，罷了。”
暗影天尊自言自語，之後看著陳念。
“零號是吧，我不便出手，不過我知道，你大機率沒辦法動用超凡，如此，成為我的信徒吧。”
陳念在衡量，這種信徒，到底意味著什麼？
“陳念是您的信徒嗎？”
大機率不是，第一陳念或許是暗影天尊的信徒，但是主人格，應該是有著自己的想法。
暗影天尊像是被問到了痛處，祂沉默瞭然後看著陳念。
“你覺得，做我的信徒，有什麼壞處嗎？”
“不知道，但是絕對不是壞處。”
陳念認真回答，此刻他明白了，主人格，或許有著自己的道路。
“行了，如果你不成為我的信徒，那也只能是他命不好，我要走了。”
暗影天尊回過神不再表露自己的情緒，祂更加冷漠。
“我願意成為您的信徒。”
陳念沒辦法，他已經聞到了風雨欲來的味道。
看起來，成為信徒，似乎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很對的選擇。
現在實力確實有些弱了，在這些博弈裡面，根本沒有任何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