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怕他拒絕,沈洛怡直接仰著頭,探身靠近:“就不用你主動了,我先偷走你的吻。”
可還沒等她起身,一個輕吻已經落在她的嘴角。
溫潤如溪的聲音靜悄落下:“那你現在可以睜眼了,我的心肝寶貝。”
得逞了的沈洛怡笑得像只偷了蜜的小狐狸,仰著頭,忍不住又在他臉頰連著落下幾枚吻。
哄人可真難啊,尤其是哄她這位愛吃醋的老公。
程硯深開車往回走的時候,沈洛怡的目光還焦灼在他的腕錶上,目光寸寸不移。
沉吟許久,她才開口:“我是不是被騙了啊?現在怎麼到處都是那款表。”
從私人收藏家手裡採買回來的時候,說的明明是已經絕版的收藏級別腕錶,結果機場居然也能撞見同款,還鬧了個烏龍。
她長長呼氣:“這下一點唯一性都沒有了。”
送的那份禮物本也是為了這點唯一性,現在似乎也沒了意義。
見她一臉糾結,似乎真的很在意這件事情,程硯深從後視鏡裡望了她眼,他簡單解釋了句:“前陣子參加了個採訪,不巧正戴了太太送的腕錶出席,不巧上了個熱搜……”
“不巧你就把那隻腕錶戴火了?”沈洛怡越聽眉頭擰得越緊。
她得出結論:“還真是挺不巧的。”
無非是炒翻天的價值,或是假貨橫行。
程硯深氣定神閒又添了句:“不過似乎太太也不太關心你結婚證旁邊的那位先生,連他上了熱搜都毫不關心。”
“啊……”沈洛怡有些懊惱為什麼話題繞到了這個上面。
為了避免再次哄他,她連忙給自己找補:“老公,那我給你送只新的腕錶吧,和旁人撞款了多尷尬。”
程硯深但笑不語。
“哎……”沈洛怡唉聲嘆氣,“我最近太忙了嘛,這麼多事撞到一起,我還能記著我有個老公已經不錯了。”
其實李助理似乎和她提起過,但她那時候精力都在時間緊迫的釋出會上,根本無暇顧及什麼熱搜。
神經緊繃,心力交瘁,沈洛怡斂眉深思:“我總擔心……”
程硯深截斷了她的話:“你擔心的事情不會發生,你只需要做好你的新品釋出會就可以了。”
“可是……”沈洛怡還是有顧慮,虎視眈眈同一天競爭的宜舟,還有按兵不動的程易渡,讓她有些不安。
“沒有可是,太太送的腕錶怎麼能輕易換。”程硯深直接換了話題,“畢竟上面還有你的刻字。”
他的語氣很是篤定,沒有任何隨意,沈洛怡便也不糾結了,略過了那個話題,額頭抵在車窗上,一點涼意讓她清醒:“你看到了啊。”
——darcy
刻得很小的一個單詞,若是不仔細看,大概以為是劃痕。
是她在收到那隻腕錶時,自己刻下的。
第一次在私人酒莊,看到程硯深有同樣款式的腕錶時,她是以為她送出的腕錶沒有再見天日的時候的,也從沒想過程硯深會仔細觀摩把弄那隻腕錶。
甚至看到那個單詞。
沈洛怡本來是對聯姻沒抱什麼興趣的,董事會的壓力太大,沈江岸為她定下的聯姻,她原本只想維持在未婚夫婦的關係,倘若真的結婚了也可以再離。
他們這個圈子裡太多貌合神離的夫婦,沈洛怡見過太多。
那時,她沒見過程硯深,也知曉他在商場上那些雷厲風行的事情,先入為主印象並不算太好。
即便是送出了那份見面禮,也從沒想過以後再有糾纏。
現在再想似乎自己也有些幼稚,她莞爾笑起:“刻錯了,你確實不是達西先生,傲慢與偏見都沒有,是我眼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