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進不去,除非裡面的人拉一把,所以後來我也沒抱希望了,那個郵箱我就沒再登過。”
她輕輕頷首,紅唇隔著微溼的短髮吻在他的額頭上:“才沒有故意不看你郵箱呢。”
程硯深墨色的眸底盡是笑意,落在眉間的那個吻很輕,像是一點清波漾起,下一秒,反客為主。
他微微側身,便將人壓在沙發上,掌心攏在她的後腦勺上,咬著她的唇,落下深吻。
這樣好的氣氛,如果只是用來親吻,似乎有些浪費。
沈洛怡避開他的呼吸,左右閃躲著:“程先生,你不會是被我的畫迷住了眼,所以想要困住你的大畫家吧?”
程硯深很不滿意她閃避的態度,捏著她的小下巴,先印上一個吻。
輕描淡寫的解釋,略過很多細節:“第一幅是某個合作商送我的,那會兒他含含糊糊說是他的繆斯女神,我也沒在意,只以為是他的心上人。”
“你這位合作商嘴還挺甜的呢。”沈洛怡嗓音含笑,透過幾分撩人,“繆斯女神這個稱號,我就勉強收下了。”
還不忘給那位合作商發了張好人卡。
程硯深面容輪廓鋒利彷彿雕刻,薄唇半勾,透過一絲漠然。
對於老婆給陌生人發好人卡這件事,他瞥過的眼風格外冷淡。
“第二幅,幫朋友去拍賣會的時候恰巧遇見了。”
程硯深其實也沒覺得真的這麼巧,只是看到那個畫家名字的時候,他忽然想起那天晚上roey身上穿的那件剛出的高定新款,氣質典雅款被她裁剪出幾分冷豔性感的黑裙。
那個利落隨意的風格,倒是和臺上的那幅畫有些相近。
那時候roey的名氣也不大,他只用了十萬英鎊就拍下了那幅畫。
沈洛怡腦海中莫名想到那個畫面,心下幾分觸動,眼簾靜靜垂下:“對不起啊,我……”
她忽然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沈洛怡其實有想過要去找他的,只是每每那個念頭剛剛湧現,就會被各種死板教條壓抑,無聲無息地提醒她有些出格只有一次便夠了。
再多了,她也怕自己沉淪。
畢竟各自預設的露水情緣,她若是主動再向前一步,大概就打破了那個霧夜的回憶。
可是,她免不了地去想如果她真的有那個勇氣呢?
彷彿只是不斷彰顯著這中間隔著五年,到底有多空白。
冷白的長指漫不經心地摩挲過她修長的脖頸,一點溼彌的呼吸灑了過去,淡然又縱容的姿態:“我們之間沒必要說這個詞。”
“我是你老公,應該的。”
“可是沒什麼是應該的。”
沈洛怡無辜地眨了眨眼,默然的情緒在靜靜流淌,徐徐拂過眼睛,在眼尾處流連下一抹紅痕。
“太多事情不能只用應該來概括。”拉長的尾音中含著絲絲慵懶,薄唇輕飄飄落在她潮溼的眼尾。
所謂的感情,總是逃不過那個本應該。
“但我對你,都是應該。”
應該愛,該愛,愛。
程硯深公事繁忙,原本何錚為他們訂了晚餐,沈洛怡一時興起想去吃附近餐廳的炸魚薯條。
確實很久沒回倫敦了,一時許多過去的記憶都浮起。
和他隨意地聊著一點過去,看著餐廳裡懸掛的電視機上實時轉播的球賽,他們也能默契地搭話。>r />
“你不覺得這種魚排真的很省事嗎?”大概是氣氛太好,不知不覺她竟然吃了半條炸魚,放下刀叉,沈洛怡儀態端方地擦拭著嘴角,“雖然我知道它的魚排是冷凍的,但是沒有刺,也不用擔心會噎到,唯一需要考慮的就是口味好不好吃了。”
程硯深接過她的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