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會在飛機上遇到你，我要去國外參加音樂節，你呢？”
“你是要去法國玩嗎？有同伴嗎？不如我們一起？”
沈洛怡沒說話，只慢條斯理吃著飛機餐。
可汪時笙毫不氣餒，彷彿看不出她的拒絕：“上次就那樣離開，總感覺很不好意思，我還沒把襯衫錢賠給你。”
“這次可以加個微信嗎？”
“不用了。”沈洛怡很不走心地應聲。
時間卻轉向放在一旁的手機，看著暗著的手機螢幕，她有些走神。
耳邊是汪時笙不停的講話聲，沈洛怡開啟手機，連上飛機的無線網路。
一連串訊息湧入，沈洛怡指尖微點，略過許多不重要的訊息，停在最上面的那個對話方塊上。
先是一張照片，大本趴在皮鞋旁，白色的絨毛蹭在他的西褲上，看上去很是愉悅的樣子。
果然小狗就是小天使，看到她的狗，彷彿所有煩心事都消失了。
向下滑動聊天框，指尖一頓，她的表情很快凝住。
轉正哥：【你兒子今天不太乖。】
轉正哥：【在屋裡亂叫，不睡覺。】
轉正哥：【你兒子想你了。】
轉正哥：【給你兒子餵了點羊奶，已經睡了。】
汪時笙久久沒聽到回應，小心翼翼問了句：“你還在聽嗎？”
沈洛怡歪過頭，靜了幾秒，忽地露出一個柔旖明媚的微笑，微微亮了下手機螢幕：“不好意思啊，微信就不用加了。”
“我孩子都有了。”
汪時笙的視線落在她螢幕上那個“兒子”上，表情彷彿凍結。
【？？作者有話說】
這點浴室寫得我要吐血了，來晚了，給大家發紅包！
16
◎“確定不是想我了才給我打來的電話？”◎
旁邊座位的汪時笙不說話了，沈洛怡慢悠悠收回手機，看了眼時間，飛機還有五個多小時抵達。
她慢條斯理收起餐盒，重新帶上眼罩，準備繼續睡。
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剛剛程硯深發來的那張照片，大本可愛地咧嘴笑的樣子。
拉下一角眼罩，沈洛怡重新開啟手機。
沈怡怡：【好好照顧我兒子。】
認真督促他的工作。
隔了兩秒，她又發訊息過去。
沈怡怡：【畢竟也是你兒子。】
飛機落地在巴黎，又轉車前往chaonix，到酒店的時候，時間已經有些晚了。
大致翻看了一下明天的行程安排，一厚沓的法文檔案，她的法語並不算太好，連著查詢幾個專業名詞，精力也不由分散了些。
重新開啟和程硯深的聊天框，沈洛怡放大了那張大本的照片。
大概小狗的眼睛是星星，黑溜溜的瞳仁，滿眼盡是眼前人。
忍不住設定成屏保，纖細手指輕觸螢幕，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撥了通影片通訊過去。
本人還未察覺，又重新翻起那本枯燥的宣傳稿。
隔了半晌，已經坐在正在書房準備開會的程硯深，眉心微攏，輕點螢幕，忍不住提醒：“程太太，撥來電話就是為了讓我看你學法語？”
乍一聽到聲音，手裡的鋼筆一頓，在紙張上留下一道長痕，沈洛怡翻過手機，才發現三分鐘前，她給程硯深打了影片過去。
眉心微挑，她放下手中的檔案，大概算了下時間：“這會兒國內才六點多吧。”
“程先生，這個點居然在工作？不會是特意在等我的電話吧？”不甘示弱的語氣。
程硯深不動聲色，倒也沒否認，只散漫地望著她一張精緻白皙的嬌面，漫不經心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