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初山來到了義父的書房前,輕聲叩響了房門。
“是山兒嗎,進來吧!”
書房裡傳出義父的聲音。
初山推開門走了進去,看見義父正在坐書桌前拿著昨天的書籍翻閱著。
“義父,早!”
王林抬起頭,見到是初山,點了點頭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麼早就來找我,有什麼事嗎,山兒?”
初山看著眼睛有些發紅的義父,說道:
“義父,我想去你跟我說過的那個地方看看。”
王林揚了揚眉,有些驚訝的問道:
“你確定嗎,那個地方雖然現在是一片荒蕪,但是我總覺得那裡有些不對勁。其實義父對那些事情已經不在意了。”
王林試著勸阻初山,因為他一想到那個地方就有些驚悚。
“還請義父告知孩兒。”
初山鄭重的說道。
看著初山堅定的神色,王林苦笑一聲,他有些後悔將這件事告訴對方了。
但是拗不過初山堅定的請求,無奈的說道:
“那個地方就在鎮子的北方約四十里的位置,那裡有一條幹涸的河床。”
初山聞言點了點頭,就向王林告別,轉身離去。
“山兒!”
這時候王林叫住了初山。
“怎麼了,義父?”
初山,轉過身疑惑的看向王林。
“那地方詭異的很,一切以自身安全為主,那件事過去這麼多年了,為父早就釋懷了。”
王林語重心長的囑咐著初山。
“放心吧,義父,孩兒自有分寸。”
說完,初山便離去了。
初山知道,義父所說的釋懷,其實只是安慰自己,這件事裡的蹊蹺,任誰都不能輕易忘卻。
出了王府,初山便騰空而起向著北方飛去,驚起不少趕早市的人們的驚呼。
向北方飛行了大概半刻鐘,初山緩緩放慢了速度,義父所說的四十里只是他說的大概距離,具體的位置還得要他仔細檢視一番。
搜尋了片刻,初山終於找到了一條幹涸的河床,初山順著河床繼續向前走了一段。
終於,眼前出現了一個片雜草地,只是如今是夏末秋初,草木尚未枯死,而這一片泛黃的雜草地與周圍的景象格格不入。
初山沉思著這裡的異樣,這時,一陣風忽然吹來,初山若有所覺的向上看去,。
只見一人正矗立在空中。
這人全身被黑衣包裹著,頭上也披著黑色的衣帽,遮住了整張臉。他整個人好像一個幽靈般,忽然就出現在了初山的上空。
初山如臨大敵,緊緊的盯著半空的黑衣人。
然而就在初山仔細的觀察著眼前的黑衣人時,那黑衣人用沙啞的聲音緩緩說道:
“回去,你現在還不該來這裡!”
初山聞言心中不解,似乎這個黑衣人知道他要來這裡,提前在這裡等他。
“你是誰?”
“我是誰你以後會知道的,但是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你只需要知道我對你沒有惡意就好了。”
黑衣人聲音沙啞還有些冷淡,讓初山完全不相信對方的話。
冷哼一聲,初山譏笑道:
“閣下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讓我如何相信你所說的話。”
說著,初山召喚出了破軍和斬天,兩把神兵在初山周圍緩緩遊動。
黑衣人看著初山召喚出了武器,似乎有些不屑,嗤笑著說道:
“哦?斬天和破軍你現在竟然已經得到手了,時間早了很多啊”
“只是,別說兩把尚未完整和覺醒的道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