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嘴皮子破的是她呀。
難不成這一切都是一場夢,是她把自己的嘴皮子咬破了?
南清想想就覺得荒唐。
不行,腦袋都要疼了。
劉姨不知道她腦子裡都裝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囑咐她把粥喝完。
南清沒精神的“嗯”了一聲,沒注意地往嘴裡送了一口,疼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這一個早上她有多煎熬。
這事比網上那事糟糕透了。
她根本沒臉面對。
臨近中午的時候,陸承舟給劉姨打了電話,說中午回來吃飯。
明明前些日子還忙得經常回不了家。
南清快瘋了。
“夫人,今天中午您還掌廚嗎?你前幾日不是說要給先生做新式甜點。”劉姨從廚房探出腦袋來,滿是笑意地看著南清。
她可是接受了陸老夫人的命令,致力於促進這對夫妻的感情。
前些日子南清主動說學做菜去給陸承舟送飯的時候,她和老夫人一樣高興得不行。
南清搖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您做吧劉姨。”
劉姨回了聲“好”,轉身剛要繼續去做飯,又聽到南清悶悶的聲音傳來:“劉姨,我還是過來幫你吧。”
“好嘞。”
......
廚房裡,南清攪著麵粉。
“劉姨,您最近在喝中藥嗎?”
“沒有呀。”
南清蹙著眉頭,又道:“是我的鼻子出問題了嗎?我在院裡草坪的花壇裡聞見了中藥的味道。”
現在天氣沒那麼涼了,她更喜歡在室外安靜的地方練琴,幾乎每早都會去。
中藥的味道還是挺濃的。
“中藥味?”
劉姨仔細想了想:“一會我去聞聞。”
這不是什麼大事,兩人也就隨便聊了聊。
等到中午十二點,陸承舟從外面回來。
南清一瞧見他進來,便拿起書裝模作樣地看了起來。
陸承舟換鞋時瞥見這一幕,沒吭聲。
她很認真地翻了幾頁。
“先生,回來得正好,飯都做好了。”劉姨開心地說道。
陸承舟應了聲:“好。”,看了眼南清,走到桌前坐下。
劉姨轉眼一看南清正看著書,有些奇怪:“夫人,可以吃飯了。”
剛剛還在幫忙呢,這會怎麼看起書來了?
南清輕咳了兩聲,“嗯”了一聲,站起來朝陸承舟那邊走去。
她在陸承舟對面的位置坐下。
陸承舟還沒動筷,等著她。
“我已經幫你聯絡好教練了,這段時間在家裡也無聊,剛好可以考駕照。”陸承舟看著她道。
南清眼睛朝別處看了看:“嗯嗯,我剛剛就是在看科一的書。”
陸承舟唇角一勾,點頭:“行。”
飯桌前安靜了下來,只有兩人吃飯的聲音。
這頓飯吃得南清很煎熬,生怕陸承舟提起昨晚的事情。
可是他一點都沒提起。
她覺得更煎熬了。
她一邊想一邊嚥下嘴裡的飯,故作不經意地瞥了他一眼。
陸承舟垂著眸在吃東西,嘴角很明顯紅了一塊,像被人咬出來的。
那個位置,剛好和她嘴上傷口的位置是相對的。
得到這個認知,她差點被飯噎死,連咳了幾聲。
陸承舟抬眸看了她一眼,把手邊的水杯遞過去。
南清不客氣地喝了一大口,胸口才舒暢了一些。
“那個,你嘴上是怎麼弄的呀?”南清面露難色地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