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合微微皺眉，思量片刻，開口說道：“如果我沒有失去內力，應該比她略強些。”
張天合的回答引起了玉宛的濃厚興趣，她那雙明亮的大眼睛閃爍著好奇的光芒，雙手托住下巴，看著他，“天哥，那獨孤虹能不能打贏常寧？”
張天合搖了搖頭，“獨孤虹雖然也是江湖中的一流高手，不過，常寧和鳳凰都要比她更強一些。”
與別人無法判斷誰強誰弱不同，張天合腦中武力值面板是最客觀標準。
獨孤虹【武力值96】、白鳳凰【武力值108】、常寧【武力值110】，獨孤虹比白鳳凰和常寧差了一個層級。
玉宛點了點頭，又問:“那甯中則呢？”
張天合輕輕地拉住玉宛的手，將它放在自己的掌心，溫柔地握住，“甯中則沒有修習過上乘的武功，相對較弱。以現在看，比剛剛開始練習《九陰真經》的你還是要強一點點。”
張天合評價的很客觀，三個月前，甯中則【武力值75】，玉宛現在【武力值72】，差不了多少了。
聽到這裡，玉宛眼睛一亮，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激動地說道：
“天哥，我才練三個月，就已經和甯中則功力相當，再給我一些時間，我是不是也能像鳳凰一樣？”她緊緊握著張天合的手，眼中滿是期待與希望。
張天合輕輕捏了一下玉宛的手指，“當然可以了，你是從最高武學《九陰真經》開始修煉，並且吸收我溢位的真氣，只要堅持下去，不出三年，一定能達到鳳凰現在的成就。”
玉宛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眼中閃爍著喜悅。她萬萬沒有想到，從未習練過上乘武學的自己竟然有朝一日能夠成為武林高手，這對於她來說簡直是夢寐以求的事情。不禁開心地笑了起來，笑聲如銀鈴般清脆悅耳，迴盪在整個房間裡。
這時，房門被推開，發出一聲輕微的響動，白鳳凰輕盈地拎著一個籠子走進了房間。
放下兔籠，邁著輕快的步伐來到書榻旁，坐在張天合和玉宛之間。明亮的大眼睛眨呀眨的，透露出一絲神秘的氣息，笑嘻嘻地說道：
“天哥，小宛姐，你們想不想知道常寧的真實身份？”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狡黠，似乎掌握了什麼重要的秘密。
張天合拉過白鳳凰手，笑了笑，“鳳凰，你怎麼也學會賣關子了，說吧……”
白鳳凰舌尖輕輕舔舐著紅紅的嘴唇，
“去萬相堂的路上，我和常寧交談得十分愉快，還約定今後要常常相聚，一起切磋武藝。
聊著聊著，話題轉到了家世背景上。我沒有掩飾苗疆鳳凰女王身份。常寧看到我的坦誠，也不再隱瞞，向我透露了她的真實身世……”
“她到底是誰？“張天合好奇地問道，眼中閃爍著疑惑和好奇的光芒。
白鳳凰坐直身子，緩緩說道：
“她說，她是燕王朱棣的最小女兒——常寧郡主！”
聽到常寧竟然是朱棣小女常寧公主，張天合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張開，滿是驚愕之色。
前世，張天合對明史有著深入的研究，尤其是大明初年、洪武帝時期發生的事情，更是瞭如指掌。
朱棣確實有個叫朱常寧的郡主，這個有印象。
令他費解的是，為太子朱標祈福，為何要將朱棣的女兒留在峨眉？
明史中記載，太子朱標在世時與燕王朱棣關係甚好，即便這樣，也沒理由讓其郡王的孩子留在峨眉為太子祈福，不合禮法啊！
想到這些，張天合問:
“鳳凰，她有沒有說過，為什麼會留在峨眉？在萬相堂做些什麼？”
白鳳凰輕輕搖了搖頭，雙手合在一起放在書榻上，
“這一路上，我們談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