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詫異的是,這股寒冷之氣並未讓張天合感到絲毫顫抖或不適,反而給他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暢快感受。
早在數月之前,張天合因練功時不慎走火入魔,體內被邪毒侵蝕。父親張無忌及時出手相救,運用畢生功力將邪毒強行壓制于丹田深處。
雖然保住了性命,但自此後,常常會感到渾身燥熱難耐,必須整個人浸泡在冰冷的水中刺激身體,才能稍稍減輕燥熱帶來的痛苦。
如今,當他接觸到白鳳凰散發出的寒氣時,冷熱交融,那種熟悉的燥熱感竟然得到了舒緩和釋放。彷彿每一個臟器都能夠真切地體悟到那股沁人心脾的冰爽舒適。
此刻的白鳳凰亦逐漸好轉,她那原本毫無血色的雙唇慢慢地恢復紅潤。緩緩伸出雙臂,下意識緊緊摟住了張天合的後背。
此時,窗簾之外傳來了殷離的聲音:
“天合,若欲驅散鳳凰體內的寒氣,唯有讓肌膚相互貼緊方可奏效,你需尋得恰當之機,除去覆蓋於其身的被褥。”
聽聞此言,張天合輕聲應道:“嗯。”
話音落,他右手猛地發力一拽,瞬間扯去了橫亙在二人中間的被子。剎那間,白鳳凰那不著寸縷的上身毫無遮掩地展露在了張天合的面前。
張天合試圖將自己的目光挪移開來,但潛意識卻驅使著他不由自主地再次望去。映入眼簾的除卻那通體蒼白、令人心生懼意的膚色之外,其身姿卻是婀娜多姿、凹凸有致,比例更是恰到好處,極為勻稱。
被子突然被扯開,白鳳凰不禁顫抖得愈發厲害起來。張天合收回心神,趕忙將白鳳凰的上身緊緊擁入懷中,並迅速伸出一隻手重新拉起被子,將兩人一同嚴嚴實實地包裹其中。
肌膚緊緊地貼合在一起,一陣陣冰冷的氣息源源不斷地從白鳳凰那嬌柔的身軀中散發出來。這一回可不像之前那樣隔著厚厚的被褥,徹骨的寒氣毫無阻礙地從張天合全身各個部位滲透而入,而他體內熾熱的洪流也如潮水般湧向白鳳凰的軀體之中。
如此這般冷熱交替之下,張天合只覺得通體舒暢無比,彷彿整個人都飄浮在雲霧繚繞的天際之間,飄飄然似神仙下凡。
時間匆匆流逝,轉眼過去半個時辰。此時再看那白鳳凰,原本蒼白如紙的臉頰終於逐漸恢復了些許血色。她的身軀雖然依舊散發著絲絲寒意,但已不再如起初那般冰冷刺骨,口中亦停止了喃喃唸叨著的那些神秘苗疆土語。
見白鳳凰身體向好,張天合原本全心全意專注於替她療傷,也開始隨著身體的接觸而有了微妙的變化。
軟玉溫香抱在懷中,張天合感受出白鳳凰的肌膚與玉宛的不同。
玉宛的肌膚粉嫩細膩,宛如初綻的桃花;而白鳳凰的肌膚則更是光滑得如同絲滑的錦緞一般,令人愛不釋手。
張天合的手不由自主地輕輕揉捏撫摸起白鳳凰的肌膚來。
若非此刻殷離守在那床簾之外,恐怕張天合真的就要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做出更進一步的舉動。
正當張天合思緒紛亂、心猿意馬之時,突然間,白鳳凰的雙眼緩緩睜開。當她一眼瞧見張天合正緊緊擁抱著自己的身軀時,頓時怒目圓睜,厲聲呵斥道:“你……你竟敢抱我!”
眼眸之中,滿是騰騰的殺意。
張天合正欲開口解釋,此時床簾之外傳來了殷離聲音,“鳳凰,他是我尋來,助你驅散體內的寒毒。”
聽聞此言,白鳳凰不禁眉頭一皺,略帶不滿地嗔怪道:
“乾孃,若要散去寒毒,將其斬殺即可,何必如此大費周章?”言語之中,盡顯不解與責備。
面對白鳳凰質問,殷離語重心長道:
“鳳凰,我曾多次對你提及,我的表哥乃是三十年前武林第一人的明教教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