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極大的打擊,家中的許多家丁奴僕也都選擇脫離了奴籍,加入了各個生產隊。
甚至就連城中的一些小商小販和客棧酒樓裡的小二夥計,都放棄了城中的營生,選擇加入生產隊去種田。
對於生產隊成員的劃分,林銳並沒有明確的規定,只能是普通的百姓,反正只要願意加入,無論任何人全部按照規定來分田,沒有房子的則分塊地自己蓋,唯一的要求就是田地不能拋荒,要按時交納租糧,達到要求的男子,每年要參加半個月的集訓。
這使得各州縣分化成了兩類人,一類人是負責勞作的各地生產隊,一類則是地主士紳和城裡面的人。
華國這邊的新政暫時告一段落,盧象升的新兵招募同樣也接近了尾聲,而多爾袞也基本擺平了朝鮮各道,只剩下朝鮮水師仍然拒不歸順。
牛嫂也趕在大雪前,帶著人馬和各部落的勇士返回河套,只是讓王樸帶著一萬多明軍降卒留在了寧夏駐守。
這次攻打寧夏,可以說簡直是一點壓力也沒有,大軍輕而易舉的就將所有回回部落全部滅掉了,女人和孩子也都分給了參戰的蒙古各部落。
至於寧夏總兵和各衛所的武官,根本就沒反抗,直接就投降了,林銳暫時也沒精力在治理寧夏,所以也就讓那些武官保持原狀,只是讓王樸留在了那裡主持大局。
這也是寧夏的武官這麼幹脆投降的原因。
可以說這個冬季除了中原的各路反賊俞演俞裂,整個大明的北方都比較平靜,無論是華國大明還是偽清,都沒有什麼大的戰事。
但所有人都知道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這不剛過完年,林銳就開始下令戶部和後勤部,向紫荊關運輸糧草,工部的各工坊也加班加點的打造兵器甲冑,各生產隊的預備役也整整操練了一個冬季。
而京城的崇禎和盧象升同樣也沒閒著,在察覺到華國開始向紫荊關囤糧後,盧象升也是一邊加緊練兵,一邊督促工部,同時也開始排兵。
不但將曹變蛟調回了京師,還將劉澤清和高傑派往了居庸關,將吳三桂也調回了京師。
對此吳三桂還巴不得,畢竟夾在居庸關,到時候華軍若來攻,降與不降都是一個難題,還不如離開居庸關靜觀其變。
何況他的關寧鐵騎全部都是騎兵,窩在狹小的居庸關,簡直就是自縛手腳。
崇禎皇帝則是不斷的催促江南各地將練餉和去年的秋稅,儘快押解至京。
如今中原各地糜爛,湖廣和四川的稅收,也都只能經長江運到江南,然後走運河運到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