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鴻暉看向那三人,道:“上下級一場,我也不難為你們。來人,暫時先將薛飛、趙浩、王南綁起來。”
“事情結束之後,再恢復你們的自由身。”
“如果我們失敗了,被宇文重慶抄家,你三人就說極力勸阻我了,可惜沒有成功。”
“到時候,宇文重慶會留你們一條性命的。”
三名不想參與的百夫長頓時肅然起敬:“多謝將軍!”
戴鴻暉非但沒有為難他們,反而為了他們著想。
這讓三人面露愧色。
不過,他們覺得冒著生命危險去賺取幾百畝良田,十分不值得,所以才打退堂鼓。
“好了,先回去休息吧,今夜我們就行動。”
“是!”
……
夜晚,將軍府。
床板“吱嘎吱嘎”的聲音,在房內迴盪。
並時不時的伴隨著嬌滴滴的呻吟。
最終在某一刻,直衝雲端。
宇文重慶湊在雪白的脖頸前,大口的喘息著。
結實的身軀彷彿燒紅的烙鐵般滾燙。
休息好了之後,宇文重慶從床上爬起來。
對於剛才的表現,宇文重慶十分滿意。
床上的侍女有些意猶未盡,拉著宇文重慶的手說道:“元帥,奴家還要~~”
“不來了,來不了了。”宇文重慶搖頭拒絕。
要是再來,那麼他就要變成軟腳蝦。
萬一出現了突發情況,可就有大麻煩了。
宇文重慶保持著一日三餐的習慣,不曾斷絕。
他伸了個懶腰,穿好衣服走出門外。
外面月色正好,皎潔的月亮撒下月光,像是給大地鋪上了一層銀霜。
宇文重慶坐在臺階前,遙望著天上的月亮,開始思念故鄉。
也不知道父母身體可好。
自家那小兒子,有沒有在街頭上鬧事。
宇文重慶看得出神,宛若雕塑一般,許久未動。
就在這時,戴鴻暉帶著幾名百夫長急匆匆的跑了進來,滿臉焦急的說道:“元帥,不好了,大乾女帝率軍攻城了!”
“什麼?”宇文重慶猛然起身,“韓皎月有病吧,大晚上的攻什麼城?”
戴鴻暉解釋道:“或許這是她的計謀,晚上是最放鬆的時刻。她這麼突然襲擊,會讓我們疲於應對。而且城中各國的商人都休息去了,能夠將影響降低到最小。”
宇文重慶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韓皎月圍困常州城多日,也該按捺不住了。
他扭頭返回房間,穿上鎧甲,拿著唐橫刀出來。
宇文重慶大步流星的走向前方,戴鴻暉和幾名百夫長連忙跟上。
還有一支幾十人的親衛小隊,緊隨其後。
他們出了城主府後,徑直向北城門而去。
走了兩三百米,宇文重慶忽然感覺有些奇怪。
怎麼沒有喊殺聲?
正常來講,韓皎月要是開始攻城的話,這時候早該敲起戰鼓了才對。
在宇文重慶思索的時候。
戴鴻暉從懷裡掏出一把短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向宇文重慶的後腦勺。
他知道,對方身上穿著從大乾繳獲的黑色馬甲,攻擊軀幹等要害是無效的。
匕首攜帶著寒芒,眼看就要落下。
宇文重慶迅速側移腦袋,避開了要害攻擊,但他的耳朵卻被切了下來,鮮血直流。
劇烈的疼痛,讓宇文重慶瞬間清醒。
戴鴻暉這小子,居然想要殺自己!
跟隨著戴鴻暉過來的那幾名百夫長,也是拔出了武器,刺向宇文重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