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鴻暉的臉火辣辣的疼,通紅的巴掌印觸目驚心。
他低著頭,一言不發。
“不是讓你做好城牆的巡邏工作嗎,你怎麼做事的?”宇文重慶瞪大眼睛,雙眸中彷彿能噴出實質的火焰。
戴鴻暉辯解道:“他們都是千夫長,有一定的權利支開部分割槽域計程車兵。”
“所以,你就沒有加強巡邏的人手,讓六個大活人跑了?”宇文重慶越想越生氣。
一名士兵鼓起勇氣往前走了兩步,道:“元帥,您消消氣,這件事情不能怪戴將軍,那夥兒人早有預謀,並精心做好了策劃。昨天早上,那些千夫長還在同一家酒館喝酒呢。”
“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宇文重慶一腳將那士兵踹了出去,倒退出五六米遠。
那人倒在地上,捂住肚子,滿臉的痛苦。
宇文重慶看向戴鴻暉,冷聲問道:“本帥沒猜錯的話,這些投敵的千夫長裡,有人昨天早上和城外的叛徒接觸過了吧?”
“是的。”戴鴻暉道,“不過末將派人打聽過了,那名千夫長說忠於大奉、忠於國家,不會和那種人為伍。”
“你!”宇文重慶氣得又是給了戴鴻暉兩耳光。
宇文重慶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還真是蠢得可愛,難道要他當著眾人的面說投奔大乾,你才會把他抓起來?”
“像這種危險分子,你就沒想過增派幾名密探嚴加監視?”
“我……”戴鴻暉一時語塞,他確實沒想到。
宇文重慶劇烈喘息著,恨不得將戴鴻暉生吞活剝了。
這個混球,真是不讓人省心。
要是換成以前的手下,絕對不會做出這等蠢事。
宇文重慶問:“他們叫什麼名字?”
戴鴻暉如實彙報:“衛軒、廉康明、郭濤、王雲飛、孟波、蔡虛坤。”
“衛軒和蔡虛坤,好像是你手底下的人吧?”宇文重慶微微眯起眼睛。
“是。”
宇文重慶攥起拳頭,捶打在戴鴻暉的胸口上。
這一拳的力道不輕,戴鴻暉的臉色都發紫了。
他被打出了五六米外,捂著胸口,面容扭曲。
“如果不是你的家族背景讓你當上了將軍,本帥現在就宰了你!”宇文重慶惡狠狠的道。
這一樁樁、一件件,簡直氣得他頭皮發麻。
“滾吧,沒有什麼要緊事,別再來煩本帥!”宇文重慶冷冷地說道。
戴鴻暉爬起來,扭頭離開。
在轉身的那一刻,他的臉上浮現出怨毒之色。
這種事情,能怪得著我?
老子天天在外面沒完沒了的幹活,又是收集資訊,又是做城中的部署工作,累得像狗一樣。
你呢?整天待在城主府裡不出門。吃香的喝辣的,玩娘們兒。
戴鴻暉捂住胸口,頂著留有幾個巴掌印的臉,走出門去。
城主府裡的幾百名守衛,目送著他離去。
戴鴻暉感覺到,那些人的眼神裡充滿著鄙夷和嘲笑。
這讓他臉上掛不住,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剎那間,一個瘋狂的念頭出現在了戴鴻暉的腦海中,怎麼都揮之不去。
“宇文重慶!”
……
周朋在和衛軒等人過完了招後,趕回來覆命:“陛下,末將已經試過了,那幾人的功夫相當不錯。”
“尤其是那個叫廉康明的,估計很多校尉都打不過他。”
女帝頗為滿意:“看來,那六人並沒有撒謊,全都是千夫長。”
周朋擔憂的問:“陛下,難道您就不擔心,他們是宇文重慶派來的細作嗎?”
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