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君死了,卓君臨廢了,你居然還在這裡無動於衷,那柄劍可是你自已交到卓君臨的手中去的,現在人族之中最有希望的兩個年輕小輩一死一廢,就算是你冷血無情。但你憑什麼又不讓毒魔去為他們討回一個公道,難道你的血都冷了?當年那個敢向天帝拔劍的凌無期去那裡了,難不成這麼多年過去了,就再也沒有了當年的熱血豪情?”
“是嗎?”凌無期目光之中閃過一絲異色。
僅僅一句話,老閣主一時之間竟似是被兇獸盯上了一般,心中也不由閃過一絲詫異。
就算凌無期的戰力的確比自已強,但也絕不會是有了這般的差距,僅僅是一個眼神都會讓自已有一種危險的感覺。
“路,要自已走的才算是路。”凌無期輕輕一嘆,繼而又閉上了眼睛。
甚至在這一剎那間,這位人族之中久負盛名的凶神惡煞,卻如同一隻乖貓咪一般睡了過去。
老閣主差點沒直接氣瘋。
這傢伙越來越不靠譜了,到底得要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才能讓這傢伙重新燃起昔日的熱血?究竟要得是發生多大的事情,才能讓這位世間人人敬昂的人族至尊,重新找回自我的那一份豪情和殺意?
“凌至尊,你,,,,,,”楊侗終是一聲長嘆:“雖然我不知道你這麼做的用意,但你這樣做,難道就真的不怕寒了所有人族的心嗎?”
“哦?”凌無期雙眸輕啟:“戰神終於開口了?”
“戰場,本就是弱肉強食的地方,如果楊文君是死在同境界或者是同輩生靈的手中,我楊侗自是沒有任何的話說。那怕所用的手段未必光彩,我也認了。”楊侗搖頭:“可現在的情況是什麼?魔族出動的是什麼境界的生靈,那麼多的高境界生靈參戰,難道我們就真的要視而不見?”
“等你們什麼時候走出最後一步,再來說這些話吧!”
“什麼意思?”老閣主和楊侗不由同時一愣。
“我的意思就是告訴你們,真要來說這些,等你們什麼時候突破帝境的時候再去找魔尊的麻煩也不遲。”凌無期滿臉都是不屑:“現在的你們去找魔尊理論,也只不過是自取其辱。”
“魔尊走出了最後一步?”老閣主臉色疾變。
“怎麼,很意外嗎?”
“這,,,,,,”
老閣主和楊侗臉色不由同時一變。
大家都同是在仙王境巔峰卡了無數歲月的生靈,雖然都曾捕捉到了一絲成帝的契機,可是卻也無法找到突破口。
為什麼,偏偏在這種時候,魔尊竟然走到了前面?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現在的人族情況便再也不容樂觀,甚至在將來的路上,所遇到的事情將會更加危險。
“年輕人的事情,就讓年輕人自已去解決就好了。我們曾在各族面前都表示過,絕不會過問戰場之上的任何事情,要說話算話才行。”凌無期嘿嘿一笑:“如果人族那些小輩真的扛不過去,那也只能說是他們的命數使然,和我們沒有任何的關糸,對吧!”
老閣主臉色一黑:“現在人族的年輕一輩都死光了,還有什麼扛不扛得過去的?”
“誰說死光了,不是還活著七人嗎?”凌無期輕嘆:“雖然卓君臨廢了,但靈正六子還在,只要人還沒有死絕,希望就永遠都在,不是嗎?”
“滾。”老閣主直接暴跳如雷,差點沒有當場暴走。
你這說的是人話嗎?
只要人還沒有死絕,希望就永遠都在。
說這句話的時候,你就真的良心不痛。
死了那麼多的年輕小輩,你居然真的可以做到無動於衷,這樣的冷血,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難道真要人族死的一乾二淨,你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