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越發的難看:“這一戰若是不能戰退神族,我們在戰場之上將再無立足之地。如果眼前的這一關都過不了,那裡還有什麼以後,又還有什麼將來?”
無罪臉色不由一沉。
那怕是到了此時,無罪仍是感覺到了無比的憋屈。
曾幾何時,魔族在戰場之上叱吒風雲,何時受過這等委屈。
“心中不需要有太多的情緒,也不需要有任何的憤怒。”魔無劫的聲音很冷:“情緒會讓我失去判斷的能力,憤怒會讓我們無法做出最正確的決定。如果是神族遇到了現在這樣的情況,我們也絕不會再給他們任何翻盤的機會,甚至有可能做出的決定更加瘋狂。只是老夫也萬萬沒有想到,戰孤行行事,竟是真的滴水不露,甚至連我們所遇到了任何一種可能性,他都計算的事無鉅細。”
“戰孤行?”無罪臉色不由一白。
“除了他,誰還有這等魄力?”
“戰孤行不是一向不過問神族的事情嗎?”無罪臉色發白:“甚至在以往我們與神族打的難解難分,戰孤行從來也都沒有露過面。現在到了這種時候,難道戰孤行竟然坐不住了嗎?”
魔無劫終是一聲苦笑。
這一笑之間,即有無奈,亦有說不盡的心酸。
“或許,戰孤行一直以來都比我們想象中的要更可怕,他不僅僅是戰場上的第一強者,更是戰場上的第一陰謀家。”魔無劫搖頭苦笑:“這麼多年以來,老夫自以為將他已研究的無比透徹,甚至可以說是瞭如指掌。可是照現在的情形看來,戰孤行最可怕的卻並不是他的強橫戰力,而是那股殺伐果決的狠厲。在這個時候做了這麼冐險的舉動,那怕是老夫也絕不會輕易動作,可是戰孤行卻好像根本沒有任何的顧及,單是這一點,他就已遠在老夫之上。”
此時,魔無劫眼眸之中卻帶著一絲欣慰。
“能與戰孤行針鋒相對,本就是老夫一生之中最大的心願。”魔無劫的眼神之中帶著一絲無奈:“或許凌至尊故意喝退毒魔,就是想讓老夫完成這一個心願。只是有些人啊,終究一個個都是比老夫想象中還要難纏的多。”
“誰?”
“看得見的,看不見的,甚至還有一些一直都隱身在暗處的生靈,或許他們的目光也一直盯在我們的身上。”魔無劫搖頭苦笑;“或許從一開始,我們的路就走錯了。這些年魔族在戰場上發展的太快,甚至有一種一飛沖天之勢。我們這些年忘記了自已的根,忘記了自已應當走的路,甚至在有些時候,已經忘記自已是誰,連自已的位置都沒有找準過。”
無罪直接懵逼了。
這老貨莫不是瘋了不成。
在這種時候,戰局本就不利於魔族,按兵法來說理應避開神族的鋒芒,漸徐圖之收復之策。可是在這種時候,在極端不利於魔族的情況下與死磕,根本就是在拿魔族的前程和未來去賭。
“無罪,說實話,若是你單獨對上衛天歌,有幾成把握?”
“啊!”
無罪更加懵逼了。
聽魔無劫的意思,難不成是想要老子和衛天歌來一場單挑不成?雖然老子的腦子不怎麼好使,最多也不過是和衛天歌是半斤八兩。可是真要論其修為戰力,真要在拼死一戰之下,自已卻至少有七成的把握能戰勝衛天歌。
就算老子願意打,也得要衛天歌同意才行啊!
“看來,你也並沒有絕對的把握戰勝衛天歌。”魔無劫一聲輕嘆:“如果老夫把血魔調拔給你,暗中伏擊衛天歌,合你與血魔之力,能有幾成把握?”
“大帥,我,,,,,,”無罪臉色不由一黑。
那可是衛天歌,大羅金仙境的大修行者。
如果只是老子自已與他單對單,或許還有戰勝的把握,可是要是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