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局?”冷秋月眸中多了一絲擔憂。
“究竟有沒有其他生靈在背後做局,現在還不能確定。”卓君臨搖頭:“至少我總感覺事情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自從進入戰場開始,我就似乎感覺背後有一隻眼睛在盯著我。甚至似乎有一隻無形的大手,一直在推動整個戰場的事態走向。現在已不僅僅只是人族,就連魔族和神族,也都已經牽連其中,無法輕易脫身。”
冷秋月臉色不由微微一白,終是一聲無奈的長嘆。
甚至在這個時候,冷秋月心中還有著一絲不忍。
這些事情,本不應當由他這個年歲的少年來操心,可是那一切,竟然從來都沒離開過他的視線,甚至隨時隨刻,都未曾忘記那些不關自已的事情。
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才能心中擔起那麼多的事情?
“魔族滅不滅,其實對於人族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的關糸,甚至無論滅在誰的手中,都不重要。”冷秋月終是無奈的一聲長嘆:“但無論究竟有沒有幕後黑手推動著戰場之上的大局走向,魔族卻不能在這個時候被滅。畢竟,魔族始終都是下界的生靈,唇亡齒寒,一榮未必會俱榮,但一損必定會俱損。”
妖女的臉色疾變,靈正六子的其他五人和白映雪的臉色也變了。
他們早已想過無數種可能性,也想過無法種要將魔族連根拔起的想法,但他們都從來都沒有想過,魔族滅亡之後戰場又究竟會變成什麼樣。
正如冷秋月所言,一榮未必會俱榮,但一損必定會俱損。
這就是戰場的情況,一但魔族俱損,任由神族一家坐大,後果就真的不堪設想了。
神族有戰孤行這位戰場第一強者坐鎮,隨時都可以進可攻退可守,甚至在必要的時候還可以突襲斬首行動,讓各族在最短的時間內直接陷入混亂之中。
此等情況,不得不防,,,,,,
“魔族不能滅,至少在這種微妙的時刻不能滅。”冷秋月臉色微白:“戰場之上,二族都與人族相接壤,一但神族攻破魔族,甚至隨時都可能對人族形成夾擊之勢,那時候人族所面臨的情況,會比現在要危險十倍不止。這也許就是帝隕之主為什麼不願意讓毒魔為難魔族的原因,一但魔族沒了,人族就更危險了。”
“這,,,,,,”
所有人都無比的鬱悶。
我們都被魔族欺負了,甚至連貓兒都重創在魔族之手,人族更是有數之不盡的將士損折在魔族之手。
現在,我們卻反而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魔族被滅。
這種感覺,誰遇到誰知道。
這他麻究竟算是什麼事?
甚至在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有一種操蛋的感覺。
已經將所有的魔族都恨之入骨,甚至恨不能將其挫骨揚灰。可是在這個時候,任何人都恨不得將魔族連根拔起,卻又偏偏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魔族被滅,,,,,,
白骨如山,屍骸便地。
甚至許許多多的屍體血肉腐爛,散發著陣陣惡息,任何生靈聞見都只會感覺到陣陣作嘔。可是在那如山白骨的之前,兩名青衫道人負手而立,眸中滿是我們是得意的神色。
似乎,他們根本就聞不見惡臭。
又似乎,他們早已習慣了這種噁心的場面,早已不將任何的事情放在心上了。
“多少年了,血池終於要完成了。”一名道人哈哈大笑:“有了血池,我們就可以溝通天道,甚至有可能可以做新一任的世間第一強者。難為我們兄弟在此地守候八百萬年,才終於有了成果。等這一天,我已等的太久了。”
“是啊,等了八百萬年,這時間的確是太久了。”另一位道人輕嘆:“甚至我已忘記了真正的世界是什麼樣子的,在這裡呆的太久了,難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