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魔族的鎮殿將軍,血魔很不喜歡這個地方。
那怕是自已在戰場之上身份極高,除去了本族主帥和大將軍之外就是自已說了算,可是血魔卻不喜歡這裡。
永遠的陰暗潮溼,了無生機的天魔殿,這裡的一切都是那樣的無聊到了極點。
血魔喜歡的是那種打打殺殺的日子,在戰場之上叱吒風雲,衝鋒陷陣。
縱然在這裡根本無需面對任何強大的敵人,甚至可是享受到無盡的榮光。
可是,身為魔族男兒,血魔認為真正的大好男兒就應當在戰場之上廝殺,在各族生靈的心中留下深深的烙印,讓各族都記住自已的名字,這才是一個魔族大好男兒應當做的事情。
鎮殿將軍有什麼好,除了終日在這裡如同一尊泥塑般,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樂趣而已。
甚至,那怕只是在戰場上做個小兵血魔也願意。
畢竟,只要能有仗打,做什麼都好。
原本這一次魔族遠征人族,所有魔族好手都傾巢而出,血魔覺得總應當有自已在戰場之上大放異彩的機會了。
可是,血魔做夢都沒有想到,這一次竟然再次被駐留在天魔殿。
用主帥魔無劫的話來說,魔族大軍傾巢出動,作為魔族的神聖象徵,天魔殿必須要有一個足夠份量的強者來鎮守,以示對天魔殿的尊重。
奶奶個熊,然後魔無劫就直接選中了血魔。
血魔直接整個人都鬱悶了。
這鎮殿將軍老子不想幹了,誰要是願意誰來做都好,老子反正是不想做了。就為了守一座空殿,居然又把老子涼到了一邊。說的好聽老子是在這裡鎮守天魔殿,說的不好聽根本就是魔無劫有意疏遠了自已,根本讓自已沒有上戰場的機會。
官大一級壓死人,這就是血魔最貼切的感覺。
那怕是血魔心中有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可是他卻不得不還是守在天魔殿中。
此時血魔就坐在天魔殿的門口,手中提著一壺烈酒,滿心的不爽。
像我這樣英勇善戰的強者,本應當在戰場之上大放異彩才對,可是現在卻只能苦逼的自已和自已對飲,這種感覺其他人絕不會懂。
甚至,那怕是這個時候有一兩個不開眼的傢伙來到天魔殿中搗亂一下也好,老子也用不著像現在一般喝悶酒,那怕是來一兩隻螞蟻也好,也用不著老子像個二傻子一樣在這裡做門神老爺,,,,,,
就在血魔越想越氣的時候,血魔的眼睛突然一亮。
甚至血魔一開始還以為是自已看錯了,急忙揉了揉自已的眼睛,眸光之中滿是驚喜。
現在,居然真的有人送上門來了。
而且,還是七個。
三男四女,全部都很年輕。
血魔一時之間眼睛都直了,滿臉都露出了一種令人不安的潮紅,就如同一個多年的老光棍見到了一個脫光光的女人,心中那莫名的興奮根本無法掩飾。就只恨不能直接拉著眼前這七個人的手大聲痛哭一場。
盼了好久終於就等到了這一天,終於有人進入我這天魔殿的地界了。
看那七個人的樣子,分明就是直接衝著天魔殿來的,這一點差點讓血魔都感動哭了。
“你們好。”血魔生怕這七個人跑,老遠就迎了上來,直接落到了七人的面前:“哈哈哈,老夫在這裡都不知道呆了多長時間沒有見到活著的東西了。”
血魔如同見到了多年不曾相見的老友,直接拉著為首一名少年的手,滿臉的激動;“你們知道嗎,老夫在這裡等你們都等了好久。”
僅僅一句話,卻讓七名少男少女同時色變,目光之中滿是疑慮。
眼前這位瘋瘋癲癲的男人可是真仙境巔峰的大修行者,甚至一隻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