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無面終是欲言又止,再無他言。
應無面本身也是活了無數歲月的老怪物,自然知道眼前的魔子已動了殺心,無論自已如何舌燦蓮花,也絕不可能再說動魔子,終是橫過天戈,直指魔子。
“修行界中,從來都沒有是非對錯,有的永遠都是弱肉強食。”應無面搖頭苦笑:“即然大家都沒有了退路,那我們就用自已手中的刀來論是非。”
“早就應當如此。”魔子冷笑:“一開始就痛痛快快的打一場有什麼不好,非得還要說這麼多的廢話,看吧,老子掀了你的老底,最終也是你自已自取其辱。”
應無面臉色不由一黑。
這狗日的,居然軟硬不吃,而且在這種時候,仍是不忘來噁心老子幾句。
天戈劃破夜空,直接將魔子的身形籠罩其中。
魔氣迷漫,藉著夜色更似是無處不在。
那一道道魔氣伸出之時,似若是一道道帶著無邊詭異的觸手,直接從四面八方合圍向魔子。
然而黑暗之中再一次亮起刀光,刀光所及之處,無邊無際的魔氣似是受到了某種剋制,竟然直接在半空中崩碎。
一股股散發著惡臭的氣息撲面而來,尚未及身之時,魔子便已直接身形疾退,似是根本不願意沾上半點氣息。
“殺。”應無面怒喝。
天戈似是帶著山河之勢,當頭直接向著魔子砸下。
“殺。”
魔子一聲怪笑,掌中刀影一變,竟是絲毫不懼,直接迎向那一杆含恨出手的天戈。
‘轟’。
兩股神力相交,各自身形不由一晃,竟又同時再次出手。
這時,應無面與魔子身形相交之間,彼此卻都是以快打快。僅僅數息之間,兩人的動作卻是越發的迅捷。
斬神刀與天戈相交,直髮出一陣陣金鐵交擊之聲。
半空之中,無數刀勁與天戈對撞,轟隆隆的聲音竟似是山川轟塌,江海倒灌。
無數的神力餘波逸散,在半空之中只留下一個空間黑洞。
兩道身影越戰越快,越戰越疾。
原本兩人的身上都已受了重創,魔子本身更是被蘇魔女一戟直接掃中。應無面雖然被魔子打爆之後重新恢復戰力,但斬神刀專克神魂,那怕是應無面應劫一次重組真身,卻仍是受到了不輕的神魂之傷。
可是,受傷之後的雙方卻越發的悍勇,出手之間也越發的凌厲狠辣。
每一招之間,處處皆是向著對方的要害處招呼。
尤其是魔子,更是幾乎以悍不畏死的極端方式進攻,只要不是足以致命的攻勢都會直接忽視,便是直接猛打狠衝。
似乎,只要能將應無面直接當場斬殺,自已的安危早已不放在心上。
“瘋子。”蘇魔女咬了咬嘴唇,眸光之中滿是震駭。
那怕蘇魔女一生征戰無數,更是在世間殺出了‘血手成河’的魔女諢號,但是蘇魔女卻也很少見到這種極端的交戰方式。
似乎,不怕死,不畏死,不懼死。
甚至,無懼,無畏,無我。
有的,只是殺伐之刃的揮擊,刀出無回的悍勇。
至於自身,卻早已根本不在意。
場中,應無面被魔子逼的節節敗退。
原本魔子與應無面的修為境界相仿,甚至應無面還隱隱有稍勝一籌的樣式。可是魔子本就是以斬神刀為輔,兵器之上稍佔便宜,加之魔子本身就是那種亡命之徒的攻擊方式。縱然應無面修為稍強一線,卻仍是處處受到鉗制,每一招出手之間,卻隱隱之間受到了魔子刀意的剋制。
隨著應無面的攻少守多,漸漸的越來越向對應無面不利的局勢滑動,魔子的刀勢卻是